夜夜,陪?
紫凌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她沒聽錯吧?
小妖精殿下,你已經無恥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了,你若往北京長城烽火臺上那麼一站,萬里長城會在你的二皮臉下轟然倒塌。
“怎樣?”玉簫擡起紫凌精緻的小下巴,他身體前傾些許,妖美的丹鳳眼微轉,像似在欣賞她的小臉。
紫凌下巴微涼,心,彷彿被一陣涼風吹過,她微顫,這種感覺…告訴她,眼前的少年確實有兩把刷子。
而他此刻的眼神,詭異的彷彿噬魂妖,波光流轉間,釋放着靡靡勾魂絲,讓她有些難以自禁的…想要…撲到他…。
紫凌腦袋有些沉,眼前絕世無雙的少年顏怎就讓她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好像,她穿越千年,就爲了來尋他一樣。
糟糕,這該死的小妖精又對她使用勾魂術。
她身體一軟,倒在牀上的瞬間被他接在了懷中,他低頭看着她有些迷離的神色,手指劃過她粉嫩嫩的小臉,輕微一勾,挑起她的小下巴。
“怎樣?”他不厭其煩的又問了一遍。
小女娃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呼吸有些不穩,一雙琉璃眼蒙上了一層惹人憐愛的霧水,她伸出微顫顫的小手,摸上少年的臉:“爸比好漂亮,凌兒好喜歡。”
尉遲胤洛身體一怔,丹鳳眼變的詭譎莫測,這世上,從未有人敢如此放肆的摸過他的臉…。
“凌兒,把手…。”
“爸比,你太漂亮了,凌兒好想和你玩親親。”小女娃的聲音蓋過尉遲胤洛接下來的話,她的小手方向一變,將他紫色裡衣扯下半截,嘟着一張粉嫩的小嘴,就要親上去。
動作之快,連尉遲胤洛都有些散神,眼看她整張小臉就要埋到他的胸膛上,尉遲胤洛臉色一變,手中聚了真氣朝小女娃打去…。
下一刻,眼前的小女娃忽然擡起那張盈滿淚水的小臉,委屈的看着他:“爸比,你要打我?”
千鈞一髮,那雙盛滿氤氳的琉璃讓尉遲胤洛心中一疼,硬生生的收了打出去的掌,真氣逆流,他嘴邊流出一條血線。
“爸比,你牙齦出血了。”小女娃驚訝的說道。
“……”尉遲胤洛拿錦帕拭去嘴邊的血,手輕晃,錦帕化成一團黑灰落到地上。
“爸比,我不會心疼你牙齦流血的,誰叫你剛纔想打我?而且,爸比說話不算話,我要回自己房間睡覺,以後都不要理爸比了。”某小女娃氣呼呼往牀下爬,一雙白皙別緻的小腳丫子晃在牀沿邊,探着地上的鞋子。
尉遲胤洛伸手一撈,將她重新撈到自己懷中,也不管自己是否玉色半露,捏着她小臉,妖顏見怒:“跑什麼?你不是喜歡本宮?喜歡到要扒本宮衣服?今晚,本宮就依了你,本宮這衣服,你怎麼拔的,今晚,就怎麼和本宮睡。”
一句話說完,氣結,嘴角邊又流下了一條鮮紅的線。
“爸比,你牙齦又出血了。”小女娃指着他嘴邊說道。
“我知道。”尉遲胤洛忍住要打小女娃的衝動,又拿來一塊錦帕拭去嘴角的血。
見他擦完血,紫凌開始在他懷中掙扎:“我不要跟爸比睡覺,爸比會騙人,還會打小孩,凌兒會疼疼的,我要回房,我要土豆…。”無數怨念…。
別以爲我剛纔沒看到你想打我的惡毒小眼神…。
尉遲胤洛看着平時乖順,難得伸出利爪的小狐狸今兒忽然變成鬧人的娃子,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別鬧了,睡覺。”還算比較平和聲音。
“我不要在這裡睡,我要回房睡,爸比會打人,好凶……”無數怨念中。
“本宮不會打你,睡覺,嗯?”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拖的有些危險。
“爸比說話從來不算話,只會騙小孩,我再也不要相信爸比了……”繼續無數怨念。
“鬧夠了沒有?”聲音陡然增大,見小女娃嚇的噤聲,尉遲胤洛將被子蓋上兩人的身,冷聲道:“睡覺。”
小女娃沒在出聲讓尉遲胤洛很滿意,看來這娃子還是要嚴厲些同她說話,否則,太鬧人了些。
就在尉遲胤洛闔上眼睛準備睡覺時,某小女娃鬼哭狼嚎般扯起了嗓子:“爸比好凶。”
這一聲鬼叫,震的尉遲胤洛耳朵差點失聰,剛平復下去的氣血,又開始上涌,嘴角邊的紅線比之前兩次流出來的更多了些,這一次,尉遲胤洛的臉色蒼白了許多。
推開懷中的小女娃,他支起身子下牀,拉好裡衣,穿好紫袍,朝門外走去。
“爸比,你去哪裡?”小女娃停止了鬼哭狼嚎,雙眼含霧的看着尉遲胤洛的後背,軟軟的聲音讓人心疼的緊。
“牙齦出血,本宮去漱口。”話音落下,他腳步不再停留,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紫凌勾脣一笑,仰頭躺在牀上,小臉上哪還有一點委屈的神色?
小妖精啊~小妖精,你慢慢去漱口吧!我可要睡了…。
寢宮外
暗處忽然飛身下來一名黑衣人,看到尉遲胤洛蒼白的臉,他心中猛然一跳,急忙攙扶住身形不穩的尉遲胤洛,心中擔憂道:“殿下,您毒發了?”
尉遲胤洛手袖一抽,半截被黑衣人碰過的衣袖成了碎布飄零落地,尉遲胤洛蒼白的臉冷了幾分。
關心則亂,黑衣人這纔想起殿下有嚴重的潔癖,當即跪下,一記重頭磕在地上:“屬下越矩,請殿下懲罰。”
尉遲胤洛氣血愈發不穩,櫻粉色的薄脣已經變成灰暗的紫色,那雙赤黑如墨的丹鳳眼,紫光乍現,似有魔兆。
“初賜,快去請國師,殿下毒發了。”凌空而下的另一名黑衣人急聲道,手臂上速鋪一塊白色錦綢,恭敬的伸到尉遲胤洛的右邊。
尉遲胤洛封了身上兩大穴位,眸中的紫光才隱在赤黑下面,手抓住右側的白綢手臂,穩了穩身形,有些虛弱的說道:“若等會兒本宮昏睡過去,你就立即來門前守着小郡主,若小郡主哭鬧着要本宮,你可知怎麼說?”
初燁滿腦子都是殿下的身體安危,哪有心情管什麼小郡主?但主子忽然提起了小郡主,他又不能違抗主子的命令:“屬下不知,請殿下明示。”
“看你這笨驢樣也是不知的,記住了,若小郡主找本宮,你就說本宮牙齦腫痛,讓她先睡。”毒發至深紫色的薄脣一張一合,幽涼的聲音和以前沒有多大區別,而嘴角流出的黑色血液已經說明,這句話,是他昏迷之前的最後一段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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