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拋開所有
三個人一起,把南宮傾洛擡到旁邊的牀上。南宮傾洛的雙腿,就跟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
就像是一個斷線的木偶,木偶沒有了支撐,那就是沒有了靈氣。一雙腿沒有了骨頭,軟綿綿的垂下,心心跟白白嚇的,根本都不敢觸碰。
冷俊傑趕緊將準備好的藥,還有南宮傾洛交代的程序一一的進行
。就害怕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冷俊傑做了什麼,心心都不知道。她跟白白站在一邊,看着冷俊傑忙裡忙外。腦袋一片空白,南宮傾洛如同死屍一般的躺着。
讓兩個人想到了兩年前的南宮傾洛,魔尊說她成爲了死屍。不能說話,不能吃飯,更加不知,能否聽到外界的聲音。那個時候的南宮傾洛,至少臉上還有一點點的血色。證明着,她還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現在的南宮傾洛,臉上蒼白的跟白紙一樣。讓人,根本不敢相信她還是一個活人……
白白跟心心,壓根就不敢去觸碰南宮傾洛的身體。就害怕,自己的主子,會在下一刻,就香消玉損……
“心心,白白!”冷俊傑看着心心跟白白依舊無動於衷,整個身子好像是僵硬一般,大聲的叫了一下兩個人的名字。
心心跟白白終於是回過神,顫顫巍巍的,朝着椅子上面走去。
心心擦拭着冷俊傑臉色的汗水,白白擦着南宮傾洛臉色的汗水。
冷俊傑用木板子,將南宮傾洛的雙腿綁住。還在她的腿上不知道抹了什麼藥,白白看着南宮傾洛的臉色,就疼痛萬分。
主子如今這般,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
三個人一起,全部都不敢吭聲。心心跟白白怕打擾冷俊傑,冷俊傑是擔心自己別失敗了。
密室中,一片陰森森……
……分割線……
北興這邊,氣氛也是一片陰霾。
“啪!”劇烈的響聲,讓御書房門外的太監,都膽戰心驚。
“十九弟,朕在你出發之前就已經說過,絕對不允許南宮傾洛嫁到北興來。十九弟,難不成,你將朕的話,都當做耳邊風,一點都未曾聽進去嗎??”司馬慶惱怒的看着司馬蒼,竟然未曾想到,事情會演變到了這種地步。
在東月的探子來報,將司馬蒼在大殿上面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一稟報給了司馬慶
。司馬慶聽着,惱怒不堪。
這個南宮傾洛,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可以讓他這個不苟言笑的十九弟,這般的瘋狂!
看來,這個女子,留不得!
司馬蒼擡起頭看到的,就是司馬慶眼眸中的殺意。心中暗自明白,不好!
“皇上,臣弟的婚事,臣弟只想自己做主。南宮傾洛,臣弟絕對不會放棄!若是她出了什麼不測,別怪臣弟到時候做出一些不合乎情理的事情!”司馬蒼凜冽的說着,爲了南宮傾洛的安全,他跟司馬慶對持着。
堂堂九五之尊,就算司馬蒼深得民心。征戰沙場,但是他司馬慶依舊還是北興的皇上。司馬蒼,只是一個臣子而已。現在說出的這些話,就是毫不掩飾的威脅。司馬慶再怎麼對司馬蒼好,也斷然不會拿自己的地位來開玩笑。
“十九弟,你當真要爲了一個女子,來跟朕作對,跟整個北興作對?”司馬慶再一次問着,希望司馬蒼可以三思而後行。
司馬蒼對着司馬慶的目光,神情很是堅定。“皇上,臣弟早就已經決定了跟南宮傾洛的事情。臣弟在東月的大殿中,也是說下了承諾。東月的滿朝文武皆是可以作證!難不成,皇上要我北興背上一個不履行承諾的小人?若是皇上你多加阻撓,那麼臣弟大可不要北興意王爺的這個稱呼,跟着南宮傾洛一起浪跡天涯。皇上大可除去臣弟的祖籍,到時,臣弟便不再是北興皇室的人。被天下恥笑的事情,也不會再出現!”
司馬蒼的神情,並不像是再說謊。哪怕在南宮傾洛得到了不會在一起的事實,可是他爲了南宮傾洛,可以不要意王爺這個稱號,可以拋開榮華富貴。所以,他在回來北興的路上,也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要一切了。
爲了南宮傾洛,他願意!!
“你……”司馬慶被司馬蒼的話給氣到,不知說什麼是好。
他原本以爲,南宮傾洛的雙腿都已經殘疾了。這個皇帝,一定不會再跟其糾纏不清。看來,皇后的話,不無道理。
而這個皇帝,他一直,都沒有看清過。
“十九弟,你到底是被這個女子給下了什麼藥
。竟然這般死心塌地的不放棄!根據朕得到的消息,這個南宮傾洛好像對你,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在東月國,竟然差點讓你喪命!就這樣的女子,朕絕對不會同意!”司馬慶很是不明白司馬蒼到底在想什麼。
那個女子都已經不願意跟他在一起了,爲何還要死纏不休。一定,不去放棄!到底這個南宮傾洛長的是不是傾國傾城。爲何可以讓冷酷無情的十九弟,這般的甘之如飴!
“皇上,這是臣弟跟她之間的事情。皇上若是答應,臣弟定是歡喜。皇上若是不答應,臣弟就放棄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請皇上,可以成全臣弟!”司馬蒼將話,都說了個完全。
“皇后娘娘駕到!”尖細的聲音,在大殿外響起。
“臣妾參見皇上!”嫵媚的聲音,帶着溫婉,給司馬慶行着禮。
“平身!”司馬慶在怎麼生氣,還是沒有跟姑蘇月發火。
姑蘇月在司馬蒼來到了皇宮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她之所以到現在纔來,就是希望看着司馬蒼跟司馬慶的談論結果如何。
在走進來的時候,看着兩個人的表情,就心知肚明瞭。
“意王爺回來了呀,去東月怎麼樣,成婚的女子找到了嗎?”姑蘇月好像不知道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在火上澆着油。
司馬蒼懶得理會姑蘇月,不說隻言片語。
“皇后,你來的正好。王爺竟然執意要迎娶南宮傾洛!在他走的時候你也在場,當時就說了,不能迎娶南宮傾洛,其他的誰都可以!”司馬慶不悅的說着,當日他的話,姑蘇月確實是在場聽着。
“皇上,你是說不可以迎娶南宮傾洛。但是,你可是說臣弟能夠迎娶大殿上面的女子。南宮傾洛,就正好在大殿上面。臣弟這樣做,有何錯?臣弟這樣做,也是符合皇上提出來的要求!”司馬蒼毫不在乎的說着,姑蘇月是在場聽着。
既然司馬慶可以這樣說,那麼他也不在乎其他的。
按照司馬慶所說的去做,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