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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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子坐在牀上,一身衣衫整潔的男人站在牀邊。人,還是背對過去的。
面對美人在前,可以坐懷不亂。說出去,恐怕不會有人信。
南宮傾洛瞧着司馬蒼背對自己,立即拿着毛巾,胡亂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漬。再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實起來。
司馬蒼的心,亂作一團。此刻的南宮傾落,分外的豔麗。
聽着耳邊,沒有了擦拭的聲音,司馬蒼立即轉過頭。果然,看到了全身包裹的像是糉子一樣的女人,只露着一個巴掌小臉,警惕的看着他。如同,他是大灰狼一般。
“怎麼這樣看着我?”司馬蒼清冽的眼眸帶着笑意,邊走邊說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樣熱的天氣,就算夜間,氣溫變得涼了些。但是這樣被包裹着,總是不好的。
南宮傾洛被司馬蒼氣到,他是在明知故問!
她這樣防備着,除了他,還能有誰?
給她洗澡,抱着她出來。途中,她可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着啊!
“司馬蒼,你是變笨了嗎?我在洗澡,你摻合個什麼?我與你之間的關係,不用我說,你心知肚明。並且,我不喜歡你在這裡。麻煩你出去之後,把心心叫進來。”南宮傾洛嚴肅的說着,裹着身子的被子,拉扯的更爲嚴實了。
她不想再次陷進司馬蒼的魅惑之中,這個男人就是毒藥,一旦中了毒,很難痊癒。癒合了,心中還是有道刺。
終其一生,都難以忘記!
去皇宮時,因一顆野果子,馬車內的情景,她到現在依稀記得清楚。這一次呢,司馬蒼又想做什麼?
她再也不要被動了!
司馬蒼不怒反笑。“你難道不知?這個房間,也是本王的!客棧內的房間原本就少,心心跟白白也都是住在一起!”
司馬蒼笑着,走到了心心放在牀邊的衣衫。這些,顯然是給南崗區咯沐浴之後穿的。他拿着那些貼身的衣物,慢慢的掀開被子。
“啊……司馬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南宮傾洛大聲的叫着,徹底被惹毛了。
“還給我的衣服!”
雙手立馬扯過自己的貼身衣服,但是她沒有想到。那條棉被,也是自己雙手死死的抓住,纔沒有被司馬蒼拿走!
一雙修長的手,卻先她一步。將那被子,扔在了後面。
“若是不想這樣繼續下去,那就老實點,我給你穿衣服!”司馬蒼故作冷靜的說着。
一雙眼眸帶着鎮定,但是他的內心早已經出賣了他很好的自制力。
美女在身邊,怎能坐懷不亂?
若是換做靳雪柔,哪怕她多麼展現自己的美好。在他司馬蒼的眼底,皆是無聊!
但是南宮傾洛,就像是一劑藥,催|發着他心底所有的熱|量!
“你……”南宮府傾洛想再繼續爲自己爭辯着。
但是她明白,這樣拉扯下去,對她自己沒有好處。看着司馬蒼眼底的東西,她很熟悉。臉色,緋紅一片。
好,是你先惹我的!
“好,那你給我穿衣服。”不再爭辯,南宮傾洛倒是妥協了。
司馬蒼這個脾氣,任誰都說不通。
司馬蒼拿着褻|褲,輕輕的給南宮傾洛穿着。
修長的腿,微微隆起的小腹。就算是懷孕了,南宮傾洛的臉卻沒有怎麼改變。無暇的臉,根本沒有因懷孕而長出什麼斑點。
原本就是貼身的衣物,火,肆意的來回在他的體內竄動。
忍住所有的衝動,將衣服,給南宮傾洛好好的穿上。
俯下身,給她穿着衣服。輕輕的,繫了一個很好看的結。
南宮傾洛雙拳緊握,就算是跟司馬蒼是夫妻,兩個人做了所有的事情。但是被這樣看着,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司馬蒼,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直接說,我不想再跟你有什麼爭吵。”
輕柔的聲音,帶着疲憊,帶着失落。
往事歷歷在目,痛苦的回憶在心中。這,該怎麼揮之而去?
司馬蒼的手中,正拿着一件貼身的外衣。聽聞南宮傾洛的話,停頓了下來。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爲你好。”沙啞的聲音,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讓南宮傾落原本火冒三丈的內心,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南宮傾洛的心,像是融化的糖果。
軟軟的聲音,原本就與司馬蒼一貫的氣質不符。可是如今溫柔的他,像是一記毒藥。她,已經中毒了。
在他眼中,此刻的南宮傾洛,嫵媚,妖豔。
純淨的眸子,讓他不敢輕易觸碰。
“好,你不說便是。那趕緊給我穿衣服,我要睡覺了。”南宮傾洛負氣的說道。
穿好衣服,就不用再面對這樣毒藥般的臉龐了。至少,思維可以不用這樣的混亂。
司馬蒼不說話,繼續手頭的工作。
將南宮傾洛穿上了一件外衣,輕輕的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抱了起來。
“啊……”沉浸在自己思維之中的南宮傾洛,顯然觸不及防。
這,又是想怎樣?
不等南宮傾洛再說什麼,卻看到司馬蒼抱着自己,將她輕輕的放在牀上。掀開被子,輕柔的蓋在她的身上。
每一個動作,皆是溫柔。
南宮傾洛就算是生氣,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給予的溫柔。
司馬蒼卻沒有讓她直接躺着,靠在牆上。然後離開牀邊,再南宮傾洛不解之時,拿着一個乾毛巾過來。
“司馬蒼,我已經擦乾了身上的水漬!你還想幹什麼?”南宮傾洛雙手護胸,防備的看着司馬蒼。
不會,還想再來一次吧?
司馬蒼無奈一笑。“難道,你還希望我再來一次?”
反問的語氣,否決了南宮傾洛話中的意思。
“那你想做什麼?”南宮傾洛放鬆了警惕,再一次問道。
司馬蒼坐在牀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他知道,現在還不能做那些事情。南宮府傾洛對他,始終是介懷的。
“頭髮溼漉漉的,你覺得時間會很舒服?而且,這樣對身體也不好。”司馬蒼溫柔的說道。
說着用乾毛巾輕輕的擦着她溼漉漉的頭髮,一言一行皆是溫柔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