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臉色微寒,語氣稍稍服軟了些,道:“饒了月兒,她一心事主,怪不得她。”
“是是是,小娘子要討個人情,大官人豈能不給你這個面子。”胡非看了看月兒,鐵面道,“只不過,這丫頭要是再這般無禮,就別怪我不客氣。”
“月兒,出去,這兒沒你的事。”夭夭眼色瞥了眼月兒,月兒頷首,站起身來躬身就退出門外。
胡非緊趕着把月兒轟出去,笑道:“那敢情好,外人留着戳眼睛,咱們也好辦正事兒。”
胡非飛身將要撲上來,夭夭往後退了退,道:“你且慢着,聽我把話說完。我好歹是王妃,你讓我跟了你,卻不能虧待我,你府上大夫人有的尊榮,我也要一份。”
“成成成,明兒就讓你挪騰個大院子去,只要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這將軍夫人的位置,我能把那老孃們扯下來,讓你頂上。”這個節骨眼上,夭夭說什麼胡非都忙着應承,先把人騙過來,將來的事情誰說的準。
夭夭指了指桌上的酒盞,道:“既然今夜是咱們的好日子,總不能無酒吧,無酒不成宴席,我敬將軍。”
胡非指着夭夭賊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想把我灌醉了。”
夭夭蔑視他,容光熠熠的臉色,看得胡非心花綻放。“你怕嗎?我把你灌醉了,也不過躲了一日罷了。”
胡非一掌扣在桌上,撈起一罈子酒直接先乾爲敬。面對纖弱的顧夭夭,胡非很是自信,道:“自然是不怕,灌醉了更好,這湖心竹樓四面環湖,我讓舟船都停泊到岸邊去了,你是插翅難飛吶。”
夭夭也不較真了勸酒,他愛喝不喝都成,反正今夜他倆要處上一夜,漫漫長夜,只要胡非懂了賊心上了手,她就拼個魚死網破。
酒過三巡,燈下窺美人,越看越心動。胡非扔了酒罈子,走過來抱夭夭。“小娘子,這酒我也喝了,你磨時間磨得也差不多了吧,該乾點正經事了。”
夭夭站起來向外跑,卻被胡非一手扯住披帛往懷裡帶,披帛飛到胡非手中,夭夭露出白皙的肩窩,胡非見了春心蕩漾,心神更是受不住地往夭夭身上竄。“小娘子,別跑啊,這是要大官人我用強嘛。我怕傷了你,心疼了我呀。”
夭夭不理會他,胡非身法依舊凌厲,把夭夭圈在懷裡,俯下頭要親,夭夭掏出髮簪往他胸腔子裡扎去。
胡非扼住她的手腕,冷笑道:“我就猜到沒這麼簡單,當日你收起這支髮簪,一直沒瞧你用過。”
夭夭忿然,強硬道:“死胖子,我寧死也不會從你!”
胡非把夭夭推到在竹蓆上,道:“看來非要用強不可了,可別怪我粗魯。”
月兒聽到了屋裡的響動,撞門而入,撲上去抱住胡非,喊道:“主子,您快跑!”
胡非扯住月兒的頭髮,把她從身上拎甩下來,一腳踩在月兒腰上,“讓你家主子跑哪兒去?死丫頭,你且等着,等你主子伺候好我,就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