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容安歌也算是各種高手,能讓他栽了跟頭,很顯然對方不會簡單。
容九歌轉着手的血玉扳指,久久沒有開口,而賀蘭景看到他手指的東西時,眸光閃了閃。
似乎,小丫頭當年小產的真正原因,這個人還不知道吧?
這時,藍祁從裡面走了出來,月光灑在他身,明顯可以看到他青色的軟袍沾染了星點血跡,以及一點點難聞的臭味。
賀蘭景邊用力扇風,邊往旁邊了挪了兩步,“毒解了?”
“嗯。”藍祁淺淡的應了聲,而後對容九歌道,“下毒之人應該是故意沒有下死手,以我的猜測他也並非真正要你去求他要解藥什麼的,而是下毒之時顧念了舊情,而且,照這位公公方纔所說,安王很顯然和下毒之人交過手。”
聞言,容九歌眉心一皺,“你的意思是……十四知道自己了毒,卻故意隱瞞了?”
藍祁點點頭,“嗯,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因爲屍毒必須由有內力之人以內勁沒入體內,否則其他的途徑都是徒勞。”
聽到這話,蘇德勝連忙否認,“不可能啊,王爺了毒怎麼可能不說呢,而且對方還是……”
話音戛然而止,他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不閉了嘴。
玉傾城在目光在容九歌和蘇德勝臉轉了轉,忽的勾了勾脣,“看來熙王曾經對安王很好吧,若非如此,安王又怎麼可能會選擇隱瞞?”
畢竟,容安歌也算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能讓他甘願丟了性命也不提半分的人,也只有可能是昔日的‘親人’了。
況且,容九歌也曾與她說過,容錦熙當年對他們兄弟起旁人的確是好的太多,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抱有什麼目的性,但畢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兄弟情的。
若非爲了那至高無的皇位,也許也不過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容九歌深吸一口氣,良久,竟然也只無奈的吐出了兩個字,“蠢貨。”
玉傾城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藍祁似乎是有些嫌棄自己身的血跡以及氣味,便對着一旁的蘇德勝說道,“這位公公,麻煩你尋處地方給我沐浴更衣。”
“啊,哦,是是是。”蘇德勝擡起手往前引路,“這位公子請隨雜家來。”
唉,他如今佩服的人裡面又多出一個。
從前只覺得夜丞相的醫術好,後來娘娘來了才知道什麼叫天壤之別,如今這位被娘娘帶回來的公子,居然能將奄奄一息的安王殿下給救活了,簡直是神人。
不過,走了兩步他才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跑到皇面前請示道,“皇,如今蘇側妃也在大病之,宮的太醫去瞧過,說是受了刺激導致的高熱不止,若是在不退熱怕是也不好了,奴才想……能否請這位公子去安王府爲蘇側妃瞧瞧?”
蘇德勝生怕皇會拒絕,連忙又說了一句,“皇,畢竟小世子還需要人照顧,乳孃和嬤嬤哪有自己的親母妃照顧的好呀。”
容九歌還沒開口,藍祁便出聲拒絕了,“這世除去傾兒以外,我不會爲其他女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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