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是父皇的孩子。
即便是口這麼說着,但是臉的慌亂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容九歌只靜靜的看着他,什麼話都不曾說,但是一雙冰冷的墨瞳卻滿是譏諷,看得君不染的心越發冰涼,手的劍一個沒拿穩直接掉在了地。
心理戰術,君不染已經輸了。
這個時候,屋內的葵傾穿着暴露的走了出來。
她看着容九歌不由想到一年多前被玉傾城當衆羞辱的場景,在看到跪坐在地狼狽的君不染突然心生一計。
只一瞬間,手的匕首從後背插入了心臟。
“唔。”君不染漲紅了臉悶哼一聲,不敢置信的慢慢掉過頭,連一句話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便倒了下去,“葵……傾……”
看着這一突變,容九歌依舊是神色淡淡,沒有一絲動容。
直到,葵傾扭着身體,顫着眉眼走向他的時候,才露出了厭惡以及不悅的眼神。
她媚笑一聲,“公子,奴家終於又見到您了,奴家好想您。”
容九歌不着痕跡的後退一步,還不等他開口說什麼,一道熟悉的梅花香味沁入鼻,緊接着只聽耳邊傳來一聲猙獰的尖叫聲後,葵傾直直的倒了下來。
玉傾城居高臨下的看着捂着胸口吐血的葵傾,涼涼開口,“怎麼,冥王沒有教過你以色侍人的下場只有死嗎?”
聞聲,葵傾瑟瑟發抖。
起一年多前發生過的那些歷歷在目之事,那些恨意竟然還抵不住她從內而外散發的懼意。
她怎麼記得,這個女子好像從前是不會武的?
容九歌很自然的將小妖精攬入懷,輕聲道,“我不是讓你在府好好休息,不要跟來的嗎?”
玉傾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若是不來,哪有機會看到這‘相逢’的場景啊,難不成你還想讓這位花魁姑娘‘貼身’伺候不成?”
聽到這話,容九歌也是一愣,而後忍不住悶笑出聲,“我的傾傾,這是醋了嗎?”
“……”
“我很喜歡這樣的傾傾。”
“……”
“早知道傾傾還有這樣的一面,我……”
玉傾城突然打斷了她的話,鳳眸微眯,“怎麼?你還想多來幾次這種相逢的場景不成?”
容九歌輕咳一聲,連忙搖頭,“傾傾放心,爲夫定然是不敢的。”
兩人一唱一和的打情罵俏,完全忽略了受傷到底吐血的葵傾以及已經死去的君不染。
直到……
賀蘭景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我說你們倆夠了沒有,成天膩歪來膩歪去的,欺負我們這些媳婦兒不在身邊的是不是!老子揹着這個半死不活的人都快累死了,你們不能來幫幫忙!”
頓了頓,他二話不說的從袖取出一枚銀針,彈向了伏在地的葵傾。
銀針從腦穿過,瞬間斃命。
他瞪了兩人一眼,繼續吼道,“行了行了,老子已經幫你們解決了這個女人,別再墨跡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可好?兩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