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阡陌不明所以,“‘那物’究竟爲何物?”
帝闕眯了眯眼,渾身透着煞氣,沒有答話。
御書房內一陣沉默。
許久過後,他忽然將杜立喚進來,“太子在何處?”
“回皇的話,太子殿下尚在東宮,不曾外出。”
“可有派太醫院的太醫去爲太子妃請平安脈?她腹可是朕第一個皇孫!”
杜立實在聽不出皇話語的息怒,謹慎的答道,“皇,據說太子妃娘娘師承雪山老人,醫術過人,故而太子殿下並不允許宮的太醫靠近,所以……”
聞言,帝闕連連冷笑,“他還怕朕會殘害尚不成人形的嬰孩不成?”
“……”
一旁的帝阡陌雖然急於想知道龍脈是什麼,但是見皇兄一副暫時不想說的模樣,也不好多嘴問,只好靜靜的品茶等候。
只是,這個時候突然問起了帝北爍,怎麼感覺有些怪呢?
心的疑問越來越多,但是帝闕的問話的跳躍性也越來越大,“長秋宮修繕的如何了?”
“均是按照皇吩咐的所修繕,想來不出十日,沁妃娘娘能入住了,只是……”
“嗯?”
杜立掃了眼宸王之後,小聲的說道,“皇,桂嬤嬤不見了。”
帝闕瞳孔驟然一縮,厲聲呵斥,“一個瘋婆子你們也處理不好,真要你們何用?”
說完,大掌用力的趴在了御案。
方纔握在手的御筆也在一瞬間一分爲二。
“皇息怒。”見狀,杜立顫顫的跪了下來,“暗衛將人帶去了亂葬崗,只是當時天色太黑,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人不見了,找了整整一夜都沒有蹤影。”
“無能!”帝闕怒聲道。
桂嬤嬤是誰,帝阡陌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宮人們犯事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他還是第一次瞧見皇兄爲了一個嬤嬤發這麼大的火,不由問道,“皇兄,桂嬤嬤是誰?”
帝闕抿了抿脣,又掃了他一眼,“一個瘋婆子罷了。”
說完,他又看向下方跪着的杜立,“你下去派人盯着東宮,記住,是從現在開始從早到晚不間斷的監視!若是太子殿下有什麼異動立刻向朕稟告。”
“是,奴才……告退。”
見杜立離開之後,帝阡陌也知道自己先前所說的話,終究是讓皇兄對帝北爍起了疑心。
不過,好在事情似乎還沒朝着不可估量的地步發展,他忍不住問道,“皇兄,鳳氏一族寧願丟棄至高無的皇位也要守護的東西,到底是何物?”
帝闕緩緩閉雙眸,靠在了身後的龍椅,脣瓣開合,“是……”
……
……
入夜,圓月高掛空。
月光灑落地面,透過瀑布折射,一道光暈射向了石門的兩儀圈。
容九歌站在石門前,用匕首將自己的掌心劃開,炙熱的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
傷口很深,玉傾城下意識的抓住了他另一側的手。
“疼嗎?”
“疼……”
這撒嬌的語氣,讓玉傾城嘴角一抽,方纔的心疼在一瞬間消散了大半。
——
題外話:
四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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