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闕冷笑一聲,繼而俯身扣住她的下巴,“朕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別忘了朕先前與你說過的話,你存在的目的只要保護好你這張臉以及爲朕生個兒子,否則……真不介意親自送你回原來的地方。 ”
聽到這話,飄絮整個人都抖的和篩子似的。
她連忙點頭,“臣妾知道了,臣妾以後一定謹言慎行,不做讓皇生氣的事情。”
原來的地方?
那不是敏貴妃的甘泉宮嗎?
雖然她現在是沁妃了,但是身份卻極爲尷尬。
若是被送回去,皇定然不會再管她的死活,這樣的話,她還指不定會被敏貴妃如何折磨。
這麼一想,飄絮緊咬着脣,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看到她這般唯唯諾諾的模樣,帝闕嘴角微勾,勾出了一抹算不笑容的弧度,“國師在東海國的地位使然,連朕都要十分尊敬,若是你再有下次,搬去冷宮住吧,朕不想身邊有個愚蠢的人,明白了嗎?”
“臣……臣妾……明白了。”
“呵,很好,愛妃好好休息,記得午時來御書房陪朕用午膳。”
說完,帝闕甩袖轉身離開。
飄絮更是下意識的跪在了地,恭迎他離開。
算皇早已出了寢宮的範圍,她都一直跪伏在地,久久沒有動彈。
我都知道這一刻飄絮才徹底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也終於明白爲何敏貴妃能在這後宮順風順水二十多年了。
原來,所謂的寵妃只要做好一個女人夠了。
至於‘寵’這個字,你足夠乖巧,皇纔會願意給你。
……
出了寢宮後,帝闕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負背站在那裡不知道在看着什麼的國師。
他並未像剛纔那般着急,而是對身後的人吩咐道,“你找個穩妥的嬤嬤來教教沁妃伺候朕的規矩,在像方纔那般,朕怕一個忍不住把她掐死了。”
杜立頭垂的老低,恭敬的回答道,“老奴遵旨。”
帝闕點了點頭,這才走向了國師。
普智難得收起了往日瘋瘋癲癲的模樣,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故作深沉的轉過身,“皇。”
“國師。”帝闕客氣一笑,“不知國師這麼早來找朕,所謂何事?”
“皇,老衲昨日夜觀星象,發現西南方向突顯異星,乃大災之象。”
“什麼!”帝闕驚呼,有失平日裡的威嚴形象。
不過此刻,他也顧不得多少,近前兩步走,連忙問道,“國師爲何昨夜不找朕說,那……這可有解?”
聞言,普智抿了抿脣,看起來似乎有些難處。
見他這般,帝闕忍下心想要罵人的衝動,小心的開口,“國師但講無妨,只要有解,朕什麼都能做。”
“呵。”普智笑了笑,“皇不必緊張,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需要皇連續齋戒五日後再舉辦一場祭天大典即可,只是……期間凡是都要自力更生,不得假借他人之手。”
ωwш ★тт kán ★C○ 東海國的祭天典禮一般都是在梵音寺舉行。
言下之意是,皇您若是要齋戒祭天,期間的起居住行以及吃穿身邊的宮人們都不能用,只能靠自己的雙手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