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大掌猛然伸出攬過她的腰肢。
帝闕一下子轉過身把她壓在方纔自己所靠的池壁,在一道受了驚嚇的驚呼聲,將自己的分身一下子送了進去。
其實,他並非是重欲之人。
否則這麼多年後宮也不會只有一個敏貴妃。
但是,方纔那雙發顫的柔荑在他後背打轉時,腹的一團火也燒的越來越旺了。
況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妃子,又何必委屈了自己?
左右離預算出發的時間還有一會兒。
飄絮忍着痛靠在皇身,畢竟昨晚被要了一整晚,現在又……所以下面進進出出的感覺讓她有些稍稍不適。
她也不知道皇爲何會突然起了心思,但是爲了自己嬴弱不堪的小命,只能委曲求全的迎合,努力讓對方舒服。
溫熱的溫泉被大力起伏的動作揚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混合水聲的拍打聲在內室不斷回想。
杜立剛好將匆忙趕來的教儀嬤嬤帶進來,一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畢竟兩人都是了年紀的老人了,但是還是忍不住臊紅了臉。
皇這不是急着去齋戒嗎,怎麼又和沁妃娘娘開始顛鸞倒鳳了?而且還是在御用的浴池,這一遭還真是破天荒沒有過的,連盛寵一時的敏貴妃都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
這下子教儀嬤嬤突然有些膽怯了。
按照皇的口諭她本應該好好‘教導’這位新娘孃的,不過看此番情形,哪裡是一般的寵妃有的待遇,看來她應該思量着仔細伺候了。
規矩什麼的先丟去一旁吧。
不得已,杜立只得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將人先帶出去。
主子辦事,哪由得他們這羣奴才偷聽牆角的。
半個時辰後,帝闕在一聲沉悶的低吼聲釋放了自己。
飄絮半眯着眼喘着氣,被溫泉浸溼的長髮微亂,再加酡紅的面色,儼然是一副被狠狠蹂躪的模樣。
她因爲叫了許久,眼下嗓子已經沙啞的破了音,“皇,您……還生臣妾的氣嗎,臣妾方纔不是故意的,只是心疼您。”
畢竟皇也還陷在享受的餘溫之,這種迷離的時候是最好說話的,所以她纔不得不讓自己在疲憊不堪的情況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問出此話。
果然,帝闕啞聲應了聲,親暱的抱着懷的女人,還不忘了繼續頂撞兩下,廝磨着,“愛妃果然甚得朕心,朕的女人無數,除去皇后以外,閨房之樂你是最另朕滿意的。”
聽到這話,飄絮心裡咯噔一下,突然的清醒了。
什麼意思?
皇這麼多年不只有敏貴妃一個妃嬪嗎?
女人無數是何意?
難道……在御前伺候的那些宮女都是……?
帝闕沉浸在纏綿,並未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甚至是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語,繼續說道,“愛妃,朕要離開皇宮七日,所以這七****都要獨守空閨了,好好伺候朕一次,如何?”
飄絮一驚,猛地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