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是說……若是臣妾他日能誕下麟兒,便會是……太子?”飄絮只以爲自己是聽錯了,所以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
帝闕沒有回答,只忽然覺得****失守,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
他累的氣喘吁吁,一下子趴在了女子的身。
二人皆是再一次的悶哼一聲。
飄絮見皇沒有答話,雖然心有些失落的感覺,但見他的雄風似乎有再一次擡起的趨勢,也是一驚。
連忙將人輕輕推開,支起痠疼的身子坐起來,她嬌聲道,“皇,咱們先把正事都做完,等回宮臣妾再慢慢伺候您,好不好?”
其實,她覺得皇有些怪,但是又細細一想,許是一夜沒睡的緣故,所以此刻纔看去十分憔悴。
帝闕此刻整個人赤身承大字型躺在榻,聽到這話低低一笑,“愛妃的話,可做數?”
“呃?”飄絮一愣,似乎不太理解,整個人呆呆的答道,“自然是作數的。”
“那便好,但願愛妃今晚不要在朕剛剛疼愛你的時候暈過去。”
“皇!”
這話實在太露骨了,饒是飄絮這些日子已經經受了‘千錘百煉’也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她生怕皇一個沒忍住現在將她給辦了,所以連忙起身穿了一件寢衣,讓外面候着的杜立送水進來。
如今帝闕身邊除去飄絮也已經不習慣旁的宮女伺候了,所以二人沐浴過後便直接互相給對方更衣,一番調戲後才從禪房走出來。
聽到門開的聲音,杜立連忙彎身說道,“皇,百官這時候已經在祭天的天壇候着了,您和娘娘只能走下石階做御攆趕過去了。”
言下之意,時間真的不早了,再耽誤下去怕是要誤了吉時了。
飄絮現在還有些飄飄然。
除去方纔皇許諾讓她未來的兒子做太子以外,此刻她身穿着的竟然是正宮皇后才能穿的鳳袍。
這是不是意味着,她離皇后之位也不遠了是不是?
帝闕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身側人臉色的喜悅,只是聽到杜立的話後,捏了捏疲憊的眉心道,“嗯,天壇那邊都準備妥當了?”
杜立站直身子,正準備答話。
乍一看到皇的臉色,連忙前一小步走,關心道,“皇,您臉色看起來極差,可要老奴讓太醫來瞧瞧?別是昨夜受了寒氣了。”
“朕無礙。”帝闕雖然覺得身子不適,但是覺得還是可以忍受的,便擺擺手道,“左不過是吃了幾日的齋菜不習慣罷了,祭天大典結束後回宮好好補補便好,前面引路吧。”
聽到這話,杜立依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然而皇漫不經心的態度倒也看不出有什麼大的問題,他也便信了這番說辭,連忙跟在皇身後,走下石階。
御攆早已在下面候着了。
帝闕拉着飄絮的手坐去之後,忽然問道,“朕怎麼沒有看到阡陌?”
杜立跟在御攆旁邊,氣喘着回答,“回皇的話,王爺早晨說是先過去了,估摸着這時候已經在排查天壇四周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