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安王府的書房內容安歌正盯着手繡着紅梅的白色錦帕發呆。
突然,一道帶着強勁劍氣的短箭從窗外射了進來。
守門的林淵也是一時猝不及防讓賊人鑽了空子,爲了護主子周全也顧不得禮數直接破門而入。
看到安然無恙的容安歌,才單膝跪地道,“屬下該死,讓主子受驚了。”
容安歌掃了眼面露慌張的林淵,“本王無礙,你下去吧。”
說完,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那短箭下的白紙。
林淵雖然有擔憂,但是還是推門出去了,不過卻加強了警戒。
過了好一會兒,容安歌才伸手拔出嵌在書桌裡的短箭,取出面的白紙。
待他看到面的內容,整個人一下子怔愣住了——
【明日辰初,百花園一敘,有要事相商,務必躲過宮暗衛。-玉傾城】
寫下這字條的人好像還擔心他不相信,在名字旁還蓋了自己的印章。
辰初,天也許還沒亮,但卻是皇兄剛去朝沒多久的時辰。
她……到底有什麼要事,竟然要在那個時間見面?
自前幾日在御書房被皇兄警告,自己沒再進過宮了。
想到這兒,容安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明日嗎,他有些期待了。
……
容九歌正如早通知的一般,早早的來了未央宮。
玉傾城正好剛沐浴出來,看到坐在桌前品茶的人時,微微一愣,隨後坐在了他身邊,“皇怎麼沒讓人通報一聲。”
容九歌看着眼前剛沐浴完,臉頰還透着被熱水薰過的粉紅,白裡透紅水嫩嫩的,還是一如往昔的出水芙蓉。
昨日他沒來好像未曾對她有絲毫的影響,還是和平常一樣,也對,宮的傳言對她來說本是可有可無的。
想到這兒容九歌自嘲一笑,昨天他一個人生着悶氣,一晚都沒睡好,倒是他執念了。
他柔聲道,“知琴與朕說你在沐浴,朕沒讓人通報,對了,你今日去過長秋宮了?”
玉傾城點頭,慵懶道,“嗯,見識了傳聞的暗龍衛,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那些人有些紈絝不化,若是他日皇得到暗龍令,臣妾認爲還是不要重用他們爲好。”
容九歌邪佞一笑,雙眸閃過一絲血色,“朕從未想過重用暗龍衛,而是要毀了他們,先帝的人,朕還不屑。”
他頓了頓又道,“傾傾找到暗龍令了?”
“嗯,藏在一個絕妙地方,不過先帝倒是選錯了人,蕭太妃不是可成大事之人。”玉傾城想到白天蕭太妃被她隨便用個激將法,套出些有用消息,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本來以爲蕭太妃是個有頭有腦的人物,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仗着先帝給她留着的東西,狐假虎威罷了。
她這些年怕是早樹敵無數了,能活到現在,估計都是暗龍衛的功勞。
容九歌看到她臉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潛移默化的變得好些了。
“傾傾打算如何取得暗龍令?”
玉傾城淡淡掃了他一眼,端起杯盞抿了口茶後,“天機不可泄露,皇只要知道五日後能取的想要的東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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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