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走到梳妝檯旁,按下了一個暗釦,從一旁的暗格裡取出一個藥箱。
她對着知琴淡淡道,“其實算說了又如何,皇知道了無非是怪罪我私下和安王聯繫,怪我沒有找他幫忙而是找了旁人。”
知琴嘴角一抽,到底是沒再問什麼了。
她一開始還以爲主子是想通了,以爲是怕皇吃醋纔沒有告訴皇向安王求助的事,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想太多。
主子怕是依然是沒看出皇對她的感情,或者說,即便是看出了,也還是不相信。
夜風和林淵很快擡着昏迷的容安歌進來了。
玉傾城有些頭疼的看着他腹部的傷口,這傷口有些深啊。
林淵焦急的問道,“曦妃娘娘,我家王爺如何了?”
“唔……”
玉傾城這種沉重的態度嚇得林淵一下子給跪了,“娘娘,屬下知道您醫術精湛,我們王爺不能死啊,求娘娘救王爺一命。”
“噯?我沒說他死了,只是我需要縫合他的傷口,可是沒有止痛散了,會很疼。”
林淵一愣,剛纔還在大哭的臉頓時一僵。
這時,容安歌也迷迷糊糊有些甦醒,聽到他們的對話,扯着嘴虛弱一笑,“本王相信曦妃的醫術,沒有止痛散也無妨,本王不怕疼。”
玉傾城掃了他一眼後,點點頭。
她取出藥箱裡縫合用的銀針以及羊腸線,仔細消毒一番後,開始下針。
隨着第一針的刺下,饒是半昏半醒的容安歌都被痛的悶哼一聲。
臉色也愈發蒼白,額頭滲出點點細汗。
在場除了縫針的玉傾城,知琴和夜風都是一臉平靜,放佛早已見怪不怪了一般。
林淵則是滿滿的心疼,恨不得這些針都縫在他身。
最害怕的人當屬小蘇子了,他雖然跟在主子身邊接二連三看到不少血腥事兒,可是還是頭一次看到在人身子縫針呢。
天哪,那可是人肉啊,肯定疼死了。
小蘇子一臉糾結,一手還半掩着眼睛,敢看又不敢看的。
很快,十多針結束了。
玉傾城又取出藥箱的一個瓷瓶,把裡面的藥粉灑在了傷口。
灼熱刺痛的感覺瞬間讓容安歌昏了過去。
她一臉鄙夷的搖着頭,“嘖,安王殿下看來挺弱的,這點都受不了,竟然還暈過去了,剛纔還誇誇其談說自己不怕疼。”
林淵動了動嘴想幫自家王爺解釋兩句,可是畢竟人暈了,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安安靜靜在一旁看着。
玉傾城把瓷瓶丟給他,又丟給他一卷紗布,“你幫他把傷口包起來吧,半個月傷口不要碰水,這藥粉一日三次,半月必好。”
林淵邊包紮着傷口邊感激道,“屬下多謝娘娘的救命之恩,若是日後有事需要幫助,屬下必定爲娘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對於他這一長串的話,玉傾城沒當回事,又吩咐了一句,“這半個月要靜養,浮土山剿匪一事讓他不要太過操勞,時候不早了,本宮讓夜風送你二人出宮。”
此刻宮暗衛的守衛定然沒有從前那麼嚴謹,畢竟長秋宮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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