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和丁全看見大小姐出來了,齊齊磕頭哀嚎道,“大小姐,奴才們知錯了,求大小姐從輕處罰。”
玉傾城坐在主座,小蘇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很自覺的給她倒了杯茶。
他好歹也是娘娘的掌事太監,總不能這三天只吃閒飯不做事吧。
玉傾城瞥了他一眼後,淡淡道,“你去給本宮煮盅酒來。”
小蘇子傻眼,“啊啊,煮酒?”
“嗯,不會去讓知琴教你,”
“哦。”小蘇子默默離開去找知琴了。
玉傾城隨後看向四喜和丁全,“兩位也算是我玉家的老人了吧?”
四喜和丁全雖然還不到三十,但是他們從十多歲的時候被定國公買回府裡了,定國公府對待下人的待遇又好,不愁吃不愁穿。
偏偏他們自己不爭氣,到底還是做了讓大小姐寒心的事。
他二人開口,“是,奴才們讓大小姐失望了,是奴才們的錯。”
玉傾城冷冷一笑,“不必叫本宮大小姐了,本宮如今已經是皇的曦妃,於情合理你們該叫本宮一聲娘娘了。”
她的冷笑,無疑是像在兩人的心又重重的插了一刀。
擔驚受怕。
畢竟這個看起來冷豔無的大小姐,曾經處理起鬧事的下人時,手段凌厲根本不想一個弱女子所爲。
四喜道,“娘娘,奴才是有難言之隱的,偷盜您種植的草藥實在是不得已而爲之啊。”
丁全也應聲道,“是啊是啊,奴才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四喜真的是有苦衷的。”
玉傾城盯着他,“這麼說,你是在幫四喜?”
四喜害怕大小姐遷怒他多年的好友,連忙開口解釋起來。
原來……
四喜之前經常被管家派出莊子去採辦一些日常用品,然後不知怎麼的竟然迷了賭博。
其實這麼多年他做家丁攢下不少銀子。
剛開始小賭小贏,漸漸的,數額也越來越大。
從小贏到小輸直到大輸,輸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
但是他總想着也許明天能翻盤,找了賭坊裡的放高利貸的。
日復一日,這輸的越來越多他錢也借的越來越多,至今已經累積欠下了一萬多兩黃金了。
因爲郊外的莊子很隱蔽,所以他幾次都躲避了追債的人。
不過……只要出去會有被抓住的時候。
最後一次,那些追債的人壓根不想放他走,還說要割了他的命根送他進皇宮當太監。
這才……不得已,想到了大小姐種的草藥。
因爲這莊子裡到處都種植着草藥,唯獨大小姐院落裡種着特別的,他在想這個肯定金貴些。
他把這事和好友丁全說了一下,兩人合計把草藥賣去了福記藥鋪,沒想到那掌櫃的竟然一口價一千兩黃金一株。
這只不過賣了十多株,他的賭債全部還光了。
事後,他們害怕被人發現,每日都很辛勤的照顧着這些剩下的草藥,但願新苗早些日子能長出來。
沒想到……莊子突然被封,他們知道這事兒定然還是暴露了。
玉傾城聽了他的話,不怒反笑,“一株千金?”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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