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人終於離開了。
容九歌嘴角噙着極其溫柔的笑從龍椅起身走向依然在品茗的佳人。
自玉傾城回門歸來的那日,他們談話之後,她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以前好了很多。
雖然有時還是很冷漠,但是已經漸漸在接受自己了不是。
他目光柔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傾傾剛纔爲何用那種眼神看着丞相?”
玉傾城側頭看他,“臣妾本以爲丞相是風月之人,倒是看走了眼,一時覺得驚訝罷了。”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容九歌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被玉傾城關了‘花心’的名號。
正因爲如此,等玉傾城知道實情過後,纔會更加的驚訝。
“子軒曾經有過一個未過門的妻子,不過……幾年前生病過世了,他雖然不喜歡那女子,但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多少有些情分在,雖然他看去風流了些,但是卻是很好的人。”
容九歌眼睛不瞎,他自然看出了玉傾城和夜子軒之間隱隱有些不對盤,兩人好像互相生厭一般。
這個現象好像……是從幫烈陽解‘步步生蓮’那日起。
他猜,應該是醫術惹的禍。
玉傾城勾脣,似是覺得好笑,“皇不必在臣妾面前替丞相說好話,臣妾對他雖然有些討厭,但只是因爲次她在我行醫之時打擾了我,又加……”
又加那之後他刻意找她說過一些莫名其妙警告的話,所以她對這個人並無喜感。
容九歌眉梢一挑,“又加什麼?”
玉傾城搖頭,“沒什麼,皇一大早來找臣妾應該不是來伺候筆墨的吧,難道又有什麼令皇煩心的事情了?”
她的潛意識,容九歌主動找自己十有**都是有事相求。
容九歌嘴角一抽,“沒有,只是朕想跟你說說明月的事情。”
玉傾城蹙眉,“明月?她怎麼了?”
這明月在自己的未央宮也住了大半個月了,雖然平日裡纏着她一點,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啊。
容九歌從龍案旁的奏摺堆裡抽出一封信遞給她,“寧妃早讓人送了封信,說是思女心切,也知此生可能再無子嗣,請求朕把明月交由她撫養。”
玉傾城接過信,快速掃了眼。
信說的情真意切,無一不是在表達着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思念之意。
她擡眸問道,“臣妾並未意見,只是……皇可知,明月公主並不癡傻?”
聽到這話,容九歌臉的表情滿是詫異。
“你的意思是說,明月是正常的?”
玉傾城頷首。
容九歌面色一沉,“可是當年明月出生的時候並不像別的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而是靜靜的和睡着了一般,太醫說是唐修媛喝了催產藥早產導致癡傻。”
玉傾城冷笑一聲,“呵,不知是宮哪位太醫診斷的,早產雖然有可能嬰孩發育不全而導致癡傻,但是明月現在只是因爲年幼加無人教管纔看起來和癡傻一樣。”
活到三歲了,許多東西都還沒有學過,能不像個傻子一般嗎!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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