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皇后坐在皇的身邊,因爲離得很近,自然將兩人的對話聽的很清楚。
她心裡冷哼,玉傾城不來纔好,來了她這個皇后還有地位嗎,什麼風頭都被搶走了。
想到這兒,她突然坐直了身子,臉掛着溫婉大方的笑容。
不管怎麼樣,她可是皇后,氣勢不能低人一等。
沒一會兒,蘇德勝苦着一張臉悄悄回來了。
他糾結再三後,躬身在皇耳邊道,“皇,知琴姑娘說,娘娘身子不適今天不來參加宮宴了。”
容九歌一聽,急了,連語氣都重了幾分。
“身子不適?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知琴可有說傾傾怎麼了?”
蘇德勝小聲說道,“知琴姑娘只說了娘娘身子不適,並無大礙,休息一會兒便好。”
天知道他剛纔去未央宮可是連宮門都沒進的去。
容九歌思慮再三後,打算親自去未央宮看看。
皇后看出了皇的打算,也顧不得規矩伸手拉住了他。
“皇,西域時辰還在下面呢,皇貴妃妹妹身子不適讓太醫先去看看吧,說不定沒什麼大礙呢,畢竟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
皇后的話,無疑是讓容九歌更加的厭惡她了。
什麼叫身子一直不大好,聽她的口氣好像巴不得傾傾身子一直不好。
容九歌嗜血的眸子一凜,剛準備訓斥皇后的失言,但是卻被下面的人打斷了。
此刻大殿的歌舞已經停了下來。
這次西域時辰除了賀蘭嫣以外,還有西域王得力肱骨大臣,圖泰。
圖泰此刻滿臉笑意,喝下一口美酒之後,渾然沒有注意到座的皇和皇后一觸即發的氣氛。
他站起身,走到大殿央,跪地道,“臣圖泰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容九歌眯了眯眼,不再看皇后。
他聲音不怒自威,“免禮,圖大人請起。”
圖泰站起身之後,從懷掏出一本奏章,做呈的動作道,“皇,臣下這次奉王命前來南越朝拜,還帶來了王另一道命令。”
容九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知道,西域突然來訪,怎麼只會是朝拜如此簡單的事情,況且……還是在這新年之際,根本不符合常理。
在座的大臣們都緊緊的盯着圖泰手的奏章。
照理說,西域是絕對不敢提什麼過分要求的,畢竟只是個附屬小國,只要皇一聲命下,瞬間可以剷除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衆人才好奏章裡面的內容。
蘇德勝得到皇的示意,邁着步子快步走到圖泰面前取走了那紅色封面的奏章。
容九歌似笑非笑的接過奏章,看了起來。
與此同時,圖泰笑意盈盈的開口道,“我國的小公主如今已經及笄,到了適婚年紀,爲了表示我國的誠意,王的意思是把嫣公主進獻給皇,已結秦晉之好。”
他的話落,整個太極殿陷入了一片沉寂之。
原來,西域王竟然打的這個算盤。
bibi醬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