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寢殿內極致糾纏到死的纏綿一夜,直到天明才結束。
殿外的打鬥聲也在容九歌打開殿門的一瞬間停止。
剩下的只有……慌亂。
……
三日後。
玉傾城自那夜之後,已經昏迷了整整三日。
容九歌像瘋了一樣索要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發現她的不對勁。
臉色慘白,毫無生機。
他驚慌失措的幫玉傾城套了一件寢衣之後,又胡亂收拾好自己的錦袍,也顧不得什麼失儀之說打開了殿門,匆忙讓人去皇宮外休沐的孫太醫給抓了回來。
寒氣入體,風寒加重,鬱結氣短還有……縱慾過度等字眼落在容九歌的耳裡。
孫太醫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像利刃一般刺在他的心裡。
看着渾身都被留下自己痕跡的玉傾城,容九歌眼裡是滿滿的愧疚悔恨以及沉痛。
知琴和夜風雖然有心想給主子出氣,但是因爲兩人都不是容九歌的對手,無奈只好忍辱負重等主子醒來後再說。
只是……知琴對於皇再無尊敬之說。
玉傾城深深淺淺的吻痕以及被容九歌動~情之時沒有輕重粗魯的捏痕,早已在前幾日被知琴抹了藥膏,如今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未央宮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傳到外面去。
只是元節第二日皇貴妃叫了太醫一事是瞞不住了,對外只是說舊疾犯了,要閉宮休養幾日。
衆人也沒有疑慮,畢竟這些日子皇還是毫無避諱,除了早朝以外,時時刻刻待在未央宮。
聽說……連奏摺也是讓蘇大總管全部搬去了那兒。
其實,若是仔細看,會發現皇近些日子之從前已經少了些意氣風發,身多了些頹然的氣息。
容安歌自從元節宮宴過後,一直覺得不太對勁。
以自己對皇兄的瞭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而且……
夜子軒自入朝爲官以來,從未犯過錯誤,竟然會被皇兄下旨禁足。
早朝過後,容安歌想都沒想坐王府的馬車趕去了丞相府。
雖說丞相被禁足,但是對於他這個王爺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相府的管家在看到容安歌的一霎那,簡直可以用熱淚盈眶來形容。
“王爺,王爺啊,老奴求王爺救救我家大人,大人快要死了。”
說實話,相府的管家在容安歌的印象一向是誇大事實的存在。
所以……這句話從他的口裡冒出來,也只認爲是一句玩笑話。
容安歌挑眉,玩味一笑,“管家,本王知道你喜歡開玩笑,但是……用你家大人的性命來開玩笑過火了些吧。”
管家差點沒給他跪了。
他下意識的抹了抹眼角着急出來的眼淚,難過道,“王爺啊,老奴這次真的不是開玩笑,前幾日皇晚來了相府,後來……”
容安歌聽着管家訴說着元節那晚發生的事情,帶着笑意的臉,慢慢沉了下來,直到笑意全無。
容九歌那晚出宮回宮的事情都是秘密,所以旁人自然不知道,相府的人也因爲事關皇以及皇貴妃不敢輕易傳出去。
聽完他的話,容安歌連連冷笑。
bibi醬說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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