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嬤嬤’接住了她,兩人很快黏糊了起來。
唐修媛趴在他身,滿眼嬌媚,“好哥哥,奴家聽說了一件事情。”
“何事?”
“皇貴妃病了,好像病的不輕,我聽說連太醫院令孫太醫都跑了好幾趟呢,皇也是天天守在那裡。”
‘衛嬤嬤’雙眸一眯,“病了?”
唐修媛乖巧的點頭,“是啊,你次把皇宮的地形圖交給凌更衣,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把她殺了殺了,怎麼還把頭顱送去太后那裡了,不然也不至於現在你整日只能躲在這暗室裡。”
‘衛嬤嬤’沒有回答她,而是似在思考着什麼。
良久之後,他從牀榻坐了起來。
唐修媛看他要離開,連忙拉住他,“唉,你怎麼這麼快走了。”
‘衛嬤嬤’邪佞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突然想到個解決那個皇貴妃的好法子,現在要出宮一趟。”
“你要怎麼解決?還有這皇宮到處都是皇的暗衛,你還要出去?”
“呵,借刀殺人。”
唐修媛本再想拉着他說些什麼,但是奈何人已經閃身重新進去木櫥子裡的暗道裡。
……
這幾日,容九歌雖然受了傷,但是在玉傾城給他的傷藥下,傷口已經不怎麼疼了,而且正在逐漸痊癒。
他每日一早去金鑾殿早朝,然後便讓蘇德勝把奏章全部送去未央宮偏殿,他每天都在偏殿休息,但是每逢用膳的時辰去主殿找玉傾城。
連知琴給她煮的湯藥,都是有他親自喂下去的。
說實話,這樣的容九歌,饒是玉傾城這些年見人無數,也從未遇到過。
這叫……死纏爛打?
天黑以後,知琴伺候玉傾城沐浴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主子,您是不是已經原諒皇了?”
“爲何這麼問?”
“奴婢瞧您這些天並沒有排斥和皇的相處,反而……反而……”
玉傾城正用木梳順着頭髮,看她說話支支吾吾的,不由停下動作。
“反而什麼?”
知琴有些無語道,“反而像是對在鬧脾氣的小夫妻,這件事情奴婢沒有說話的立場,相府那晚到底發生了何事,夜風也沒有打探到,只是……夜丞相現在還在昏迷,據說是被皇所傷。”
玉傾城蹙眉,“你說那晚我是被皇從宮外接回來的,所以說夜子軒是把我帶回相府了?”
知琴點頭,“是啊,奴婢瞧您回來的時候,那嘴脣都腫了,而且穿的十分暴露,要不是奴婢看出您臉色紅潤的不正常,怕是也誤會了,想來……皇應該也是被您的模樣刺激到了。”
玉傾城放下木梳,轉過身子看她。
“所以,你現在是在替他說好話?”
知琴嘆氣蹲下身子,伸手放在她膝蓋,“傾兒,這些年你過得如何我很清楚,難得有個值得託付的人,作爲一個長輩,我……希望你能夠幸福。”
玉傾城眸光微閃,她神色不曾變化,只是眼神卻柔了些。
她握住知琴的手,“我自己的事情,會有分寸的。”
bibi醬說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