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死了對不對,玉傾城那個賤人終於死了是不是,太好了太好了。”
容九歌聞言,再也忍不住,一腳踹飛了她。
池才人被這一腳一下子踹到了一旁的紅柱,背脊重重的撞在面,又重重的衰落在地。
‘噗——’
一口鮮血吐下。
她張着血盆大口大笑着,“哈哈,她終於死了,皇,你與臣妾又能像從前那般雙宿雙飛了,沒有了她,我們又能回去從前了,臣妾還是高高在的池貴妃,咳咳,皇你說是不是?咳咳咳。”
池才人邊瘋癲的笑,邊劇烈的咳嗽。
她嘴邊的鮮血加先前的桂花圓子甜湯,還有通紅破皮的肌膚,若是忽略她身華麗的宮裝,只會讓人覺得她像是街邊的乞丐一般。
容九歌滿眼的厭惡,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單手把池才人整個人給提了起來,壓在紅柱。
他面孔陰森,語氣譏諷道,“呵,朕好像都忘記告訴你了,自你五年前嫁給朕之後,朕從未碰過你一下,嬪妃私通的下場你應該知道吧?”
池才人當即尖聲否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從前夜夜與臣妾纏綿,臣妾不可能認錯人的。”
容九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不想與她廢話,手的勁又加重了幾分,“說,你何時與朕的暗龍衛勾搭的,又是何時授意他刺殺朕的傾傾。”
他一想到他的小妖精還躺在牀榻一動不動,身體裡還流淌着劇毒,也許此刻正受着非人的折磨,感覺心像撕裂般痛苦。
池才人此刻還沉浸在剛纔皇的話語。
什麼叫從未碰過自己一下。
怎麼可能,一定是假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聽到皇的話,也只認定是誣陷,什麼都不打算說。
容九歌看她寧死都不準說的模樣,一下子鬆開手把人甩開,厲聲對着蘇德勝道,“往死裡打,直到她肯開口爲止。”
話落,他甩袖坐在了一旁的檀木椅。
蘇德勝頷首,伸手擼起了兩臂的衣袖,從腰間取出拂塵,在空擡手轉了幾圈。
很快,稀疏的拂塵毛聚集在一起,變成了宛若皮鞭的形狀。
他在池才人驚恐的眼神一步一步走向她。
池才人坐在地拼命的往後退,不停的搖頭,“不要,不要,皇,臣妾什麼都不知道,您要相信臣妾啊。”
“啪——”
“啊——”
拂塵抽擊在**以及尖叫聲同時響起。
蘇德勝的沒一下都用了些許內力,打在人身只有透骨的疼痛。
池才人痛苦的在地打着滾,一下一下的抽打,很快讓她的宮裝露出一道道血痕。
“啊,皇,臣妾疼啊,啊,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容九歌淡定的坐在木椅,轉着拇指的血玉扳指,面對眼前的場景,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倚翠在一旁瑟瑟發抖,她心疼自家主子,但是又不敢前,只好咬着脣看着,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bibi醬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