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景被他的話堵得竟一句都反駁不了。
剛纔他的確可以搬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們西域若是要進南越皇城是需要向皇交來訪書的。
他本是隱瞞身份來了南越,又怎麼可以隨便泄漏身份。
賀蘭景深吸一口氣,拿起別在腰間的摺扇扇了扇,“快帶路,老子快餓死了。”
夜風,“……”
夜風好心提醒,“賀蘭公子還是把扇子收起來爲好。”
“我說你這人今天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怎麼老子做什麼你都說啊。”賀蘭景停下腳步,拽住了他。
“咳,如今是冬天。”
“冬天怎麼了,老子當然知道是冬天。”
夜風無奈的看着四周越來越多指點的百姓,其還有不少眼熟的,正是剛纔在客棧門口看戲的。
賀蘭景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嘴角一抽,下意識的把扇子重新插在了腰帶間。
“……”
是啊,眼下還是冬日,這皇城的百姓大多都不懂武,自然不會知道他有內力護體,不會俱冷,現下估計把他們兩人都當成瘋子一般了。
夜風嘆了口氣後搖搖頭,認命的往前走着。
他只盼,這次離開之後,再也不要看見賀蘭景了。
**
翌日一早,容九歌所謂的罷朝三日期限已到,所以早早便起來去早朝了。
玉傾城也陪他早起早早用了早膳,讓人搬了個搖椅,坐在外面的樹下曬太陽。
她突然想到那日夜子軒的事情,開口問道,“知琴,夜丞相的武功醫術是受何人傳授?”
“這……奴婢不清楚,只知道夜府原來只是普通的書香門第,後來不知怎麼認識了當時還是太子的皇,兩人相交是十年,夜府也因爲丞相大人而更加的蓬蓽生輝。”
知琴跪坐在一旁的地一邊煮酒,一邊回答着。
“普通的書香門第……”玉傾城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夜姓並不常見,可有查到過什麼異常的信息沒有?”
“夜風曾經特地去調查過,並沒有特別有用的消息,主子可是有何疑問嗎?”
玉傾城睜開眼,卻不得不伸手遮住眼前刺眼的陽光。
她撇開頭,語氣平淡道,“沒有,我只是覺得他好像並沒有表面看去那麼簡單,而且……好像還刻意隱藏了他的真實身手。”
“主子的意思是他可能也是……”
知琴話說了一半,沒有再下去,畢竟她們之間明白是什麼意思好。
“是啊,不過我只是懷疑,不過我更好的是,他爲何如此討厭我,有點意思。”玉傾城說完坐了起來,她伸手拿過剛煮好的一杯酒,細細的抿了一口,感嘆道,“許久不曾飲酒,差點忘了這梅花煮酒的味道。”
兩人有關夜子軒的話題,也此結束。
有些話點到爲止,該如何去查便如何去查。
知琴無奈的搖搖頭。
她看着主子喝酒的模樣,一直都特別想知道爲何主子好像從小有這千杯不醉的本領,怕是這輩子也看不見她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