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聽她這麼問，簡直高興壞了。
“傾城，你……你真的懷孕了。”
玉傾城心連連冷笑，最近盼着她懷孕的人還真是多，不過好在容九歌還不曾與她提過。
“怕是要讓太后娘娘失望了，臣妾前些日子及笄後才停了避子湯，而且近來身子不好，還不曾有孕。”
她的話音剛落，大殿內的氣氛明顯變了。
太后是真的失望了，而皇后則是開心的立馬停止了哭泣。
太后惋惜道，“沒有啊，唉……不過也是，你剛及笄，來日方長。”
玉傾城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答話。
她身寒毒，懷孕的可能幾乎沒有。
即便是有幸懷了，孩子保住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她從未與外人說過。
畢竟她寒毒一事是秘密，平日裡只是用咒術壓了下去，所以尋常人是診治不出的。
這次了這南越秘藥，事情太過突然，解毒後因爲照顧容九歌，一時間忘了這事，不曾想竟然會被夜子軒發現。
皇后跪在地一會哭一會笑的和瘋子一般，幸運的是她未曾發出聲音，所以一直關注着玉傾城的太后並未發現她猙獰的嘴臉。
她高興的是玉傾城居然真的沒有懷孕，難過的是看來這後宮還是沒辦法添新人了。
同樣緩了口氣的還有一直跪着的佟冬。
看來……她應該是不用入後宮了。
真好。
玉傾城不想再看這些無聊的鬧劇，她站起身子面向太后。
“太后娘娘，若是沒有要事，臣妾便先行告退了。”
太后嘆了口氣，撫額道，“罷了，你回去罷，至於皇后……罰抄道德經百遍，以示懲戒。”
皇后跪地垂眸，“是，臣妾謹遵母后的懿旨。”
玉傾城冷目掃了她一眼後，轉身離開了寧聖宮。
在回去乾祥宮的路，玉傾城一臉陰沉的坐在軟轎。
“這後宮之何時有了這樣的傳聞？”
知琴邊走邊蹙眉，“奴婢不知，這次是奴婢失職了。”
“無妨，這不是你的錯。”
“主子，這傳聞……”
玉傾城冷笑一聲，“不必管，想來今日過後，皇后娘娘自然會爲我澄清。”
知琴頷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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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回到鳳儀宮後，把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
瓷器花瓶，杯盞什麼的都碎了一地。
宮人們全部跪在地，渾身顫抖，一聲都不敢吭。
佟冬身只穿了一件衣，被五花大綁堵住嘴扔在了大殿間。
冰涼的大理石地磚，透過單薄的衣，讓她忍不住發抖。
皇后換了一身輕便的宮裝，手裡不知道何時拿了一條馬鞭走了出來。
她目光陰冷，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不停流淚的佟冬，再也控制不住心的怒火。
皇后擡起手來，是幾鞭子抽了下去。
抽打在皮肉的聲音加被堵住嘴發出的嘶吼聲在這空曠的大殿不斷迴響着。
有個小宮女瑟瑟發抖偷偷擡眸瞧了眼。
剛纔還完好無損的佟冬，此刻身子被抽打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血痕，衣也撕裂了。
她不敢再看，繼續垂下眸子跪在地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