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嫣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由紅了眼眶,無力的靠在他身。
“三哥,我難受。”
賀蘭景這才注意到賀蘭嫣的異常。
他伸手給她探脈,面色一變。
“媚蠱!”
看賀蘭嫣整個人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他也顧不得多少,單手摟過她,飛身消失在安王府。
容安歌抱着肖若水回到了煙雲樓,林淵很快招來了府醫。
府醫隔着牀帳探了脈。
“回王爺,這……”
容安歌蹙眉冷聲道,“說,可有解藥?”
府醫有些爲難的開口道,“王爺,這媚-藥不似我們南越的,倒像是西域那邊的東西,奴才沒辦法……肖側妃只能靠王爺您了。”
言下之意,這媚-藥的解毒法子只能靠男女交-合。
躺在牀榻的肖若水雖然被這媚-藥侵蝕的有些不適,但還算清醒。
她聽到府醫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而後,不知道從腰間哪裡掏出了一枚褐色的丹藥,塞進了口,乾嚥了下去。
容安歌聽到府醫的話後,瞬間面目陰沉。
他咬牙道,“滾下去。”
府醫一驚,連忙帶着藥箱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林淵走前,“王爺,您……”
“去查。”容安歌深吸一口氣,冷聲道,“本王去書房見皇兄這段時間,福熙閣發生了何事,本王全部都要知道。”
聽到王爺的話,林淵垂首點頭。
只是……
看樣子,王爺今夜是要宿在肖側妃這裡了。
可是今晚是王爺與王妃的大婚之日啊,再怎麼樣也不該如此啊。
容安歌似是知道他的估計,聲音微沉,“今晚的事不許聲張出去,至於王妃那裡……派人去說一下。”
林淵無奈道,“屬下遵命,那……屬下便告退了。”
說完,他帶門,走了出去。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容安歌站在牀榻前站了許久。
直到——
牀帳內肖若水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才反應過來。
擡步前,揮開了帳幔,欺身而下。
只一瞬間……
鮮豔的喜服以及淺碧色的儒裙一件一件掉落在地,肖若水主動的勾了容安歌的身軀。
因爲了藥的緣故,她不再像從前那般拘束。
燭光微閃,牆壁隱約可以看見兩個人的身影此起彼伏的動作着。
男子的低吼聲以及女子的嬌聲細喘聲伴隨着木牀嘎吱嘎吱的作響,許久不曾停歇。
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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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歌從安王府回到皇宮的時候,玉傾城剛好沐浴完躺下了。
他坐在牀榻邊,在她額落下一吻,輕聲道,“今日怎麼睡的如此早?”
玉傾城下意識的瞥了眼緊閉的窗戶,淡淡道,“這婚禮從白日一直進行到晚,九哥哥難道不累嗎?”
容九歌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妖精,我的確累了,那與你這麼早睡下有何關係?”
“只是今日陪太后說了許久的話,有些乏了。”玉傾城淡淡一笑,“你去沐浴吧,我讓小廚房給做了些清淡的,你這胸口的傷今晚再換一次藥,差不多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