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緣,除非印象特別深刻,又何以看出一個人的品性。
玉傾城淡淡一笑,“我是與她只有一面之緣,不過……她曾經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讓我知道了罷了,你還不同與我說昨晚安王府發生了何事。”
容九歌見她不願意多說緣由,也沒細問。
他低低淡淡扯着嗓音道,“昨日十四側妃身邊的婢女來書房大鬧,說是側妃了藥。”
“哦?竟有這等事。”玉傾城似是想到什麼,譏笑道,“那看來安王殿下今日不進宮也是有緣由的了,一夜-御二女,佩服。”
按照太后方纔所說,那催-情-藥燃在婚房,那肯定是肖若水去找賀蘭嫣,不小心吸入了這香才導致的。
容九歌聽到她的話,嘴角一抽。
他頗爲無奈的捏了捏她的手,“好了,不說他們了。”
玉傾城點點頭,任由他牽着手。
但是……
這個時候偏偏有人出來打擾他們的獨處。
如寧妃,如白昭媛。
兩人見到皇和皇貴妃時,解釋一愣後面色一喜。
齊齊下跪,“臣妾參見皇,參見皇貴妃。”
容九歌很討厭眼前的姐妹倆,眉心一擰,聲音沉沉道,“免禮。”
白昭媛畢竟已經六個多月的身孕了,身形已經浮腫了起來,看去以前圓了一整圈。
她懷還抱着一隻白色的貓,見到皇之後,羞澀帶着欣喜。
偏偏,此刻的氣氛卻冷颼颼起來。
寧妃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皇和皇貴妃這是從太后娘娘那裡出來嗎?臣妾聽聞今日安王和王妃要進宮請安,估摸着正好是這個時辰。”
玉傾城見容九歌不打算答話,她自然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只是,她目光卻落在了那隻白貓身。
莫名其妙來了一句,“白昭媛的貓看起來有些眼熟。”
白昭媛身子一僵,白着臉解釋道,“這是昔日池貴……池氏的貓,臣妾前幾日在永寧宮外撿到的,左右它現在無人問津,還不如讓臣妾養去,正好打發時間。”
聞言,玉傾城淡淡勾脣,“竟是這樣啊,也好。”
只是,她看着白貓的目光卻若有若無的帶了幾份深思。
寧妃見她們姐妹倆好似惹了皇的厭惡,她伸手拉住白昭媛,笑意盈盈的屈膝道,“既然皇和娘娘還有事,那臣妾們也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容九歌這才從鼻音裡冒出了一聲“嗯”字。
等兩人走遠之後,他才問道,“看出了什麼沒?”
玉傾城側眸瞥了他一眼後,淡淡道,“白昭媛肚子裡的胎已死,至於她懷的貓……身好像帶着一點怪的氣味,我一時有些想不起來,反正不是好的。”
容九歌回想着一些事,雙眸陰冷一片。
“那貓是昔日小國進貢來的,池氏硬搶了去,之後便一直養在她身。”
玉傾城微微頷首,突然問道,“白昭媛肚子裡的孩子你可有和烈陽提過,這個孩子從一開始是活不長的。”
容九歌眼神掃了掃暗處,淡淡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