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威脅之意十足的話語傳入夜子軒的耳畔。
他不怒反笑,“知琴姑娘說得對,不過你們倒是越發的勾起我的好心了,真期待所有秘密被我解開那一天的到來。”
知琴冷睨了他一眼,再不看他,擡腳出去。
她寧願吹着冷風駕馬車,也不願意在和裡面那個心理陰暗的傢伙待在一起。
夜風坐在馬背,目光直視着前方,她餘光瞥見知琴出來,傳音入密道——
“可有大礙?”
“不妨事,他只是想問話罷了。”
“以後離他遠點。”
“好,我會和主子說。”
……
經過三天三夜的趕路過後,一行人到了江南一帶。
容九歌因爲打的是微服私訪的名義,所以也僞裝成了商人。
馬車在一客棧門口停了下來,裡面立馬有小二跑了出來。
小二看見這大隊人馬,眼睛都看直了。
這小廝護衛身穿的都是好的衣料,那更不用說坐在馬車內的主子了。
他連忙把手的抹布撂在了肩,對着眼前的殘影諂媚道,“哎喲,客官們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本店可是這江南一帶最好的酒樓了,吃穿用度應有盡有,千萬不容錯過啊。”
殘影見小二不斷湊近,擡起手的劍柄隔開兩人的距離。
“你這酒樓可有空房?”
小二見他手裡有劍,嚇得站的遠了一些,說話也多了份小心,“有的有的,這二樓三樓都是客房,空下的有許多。”
殘影從衣袖取出厚厚的一疊銀票,扔進小二的懷。
他語氣微沉,“三樓我們包了,沒事不得來打擾。”
小二嚥了咽喉嚨,雙眼放光的看着手的銀票。
一張,兩張……二十張,這可都是一萬兩的銀票啊!
“客官,你們快裡面請,眼下還不到吃飯的時辰,正好還沒什麼人,三樓的客房全是雅間,客官們快裡面請。”
殘影不再看那小二一眼,轉身走向了間的一輛馬車前。
“主子,客棧已經安排妥當了,您與夫人可以去休息了。”
馬車內,只傳出淺淺淡淡的一個字,“嗯。”
骨節分明且白皙修長的手,掀起了車簾,容九歌走下了馬車。
只一瞬間,街道兩邊的百姓路人們紛紛停足張望着,更有不少的女兒姑娘家捂着帕子紅着臉偷看。
好一個雅緻無雙的俊公子!
一襲墨色錦袍,衣襟衣袖邊均用金線鉤織着,玉帶束身,拇指依然戴着那枚剔透的血玉扳指,渾身散發着雍容凌厲的王者霸氣,讓人不禁有種想要跪拜的舉動。
劍眉墨瞳,眉眼裡一片冷意。
只是……
下一刻看見這男子的臉染了一層柔光。
容九歌伸出大掌,對着馬車溫聲道,“傾傾,下來吧。”
衆人好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這車門處,他們想看看這即將走出來的到底是怎樣的女子,竟能讓如此淡然尊貴,氣質出塵的男子臉露出這樣柔情的表情。
馬車內的玉傾城慵懶的從軟榻坐起身子。
只在她出來的一瞬間,四處便傳來了一片大小不一的抽氣聲。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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