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擡手勾了勾手指。
身後的殘影瞭然,從衣袖掏出了兩個金錠子遞給了老鴇。
老鴇見到金子,雙眼立馬冒光了。
她接過之後,把金子放在嘴了咬了又咬。
待確定是真金之後,張着她那抹着豔紅口脂的‘血盆大口’對一旁的龜公吩咐道,“快,快把葵兒叫回來,說她的傾心苑有貴客到了。”
龜公連忙點頭哈腰的快速走了。
“公子,快隨奴家來,奴家帶你去傾心苑。”
老鴇甩着帕子在前面帶路,容九歌等人跟着她從人羣穿過進了宅子,了二樓。
不同於樓下以及院的吵鬧,二樓的雅間處倒是安靜雅緻的很。
直到,走到一處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老鴇推開門讓開身子,諂媚道,“公子請進吧,葵兒在後院溫泉處,龜公已經去叫了,稍等片刻便好。”
容九歌不再看他一眼,走進了這間屋子。
這裡倒是沒有他想象的刺鼻薰香,也沒有yin-糜不堪的物件,活脫脫弄得和皇城大家閨秀的閨房一般。
容九歌坐在圓桌前,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着桌子。
他現在腦袋還有些亂,方纔小妖精在房對他說的那些話,的確是刺激到自己了。
但是……
既然已經入了這勾欄院,也說了要不醉不歸,他的自尊心不容許他後退,反正管她什麼花魁不花魁的,他肯定不可能碰的。
殘影和殘束兩人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站在皇身後。
他們心不約而同的在想:要不要現在出去給娘娘傳個消息,來個抓-奸什麼的戲碼?唔……反正皇最怕娘娘,到時候肯定有好戲看,他們最多也是被責罵兩句或者打一頓。
過了小片刻,門外傳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聽着聲音,像是個姑娘家。
想來……是那個叫葵兒的花魁了。
葵傾一身淺粉色的紗裙,襯的肌膚嬌嫩無,她的心此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方纔在後院,她聽龜公說,她的第一個恩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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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無所謂的,畢竟她既然入了這一行,身子賣給誰都是無所謂的,只要錢多好。
後來在樓下碰到媽媽,媽媽告訴她這位恩客是個俊俏的公子哥,不僅年輕還有錢,若是她今日能伺候好,說不定以後能做個有錢人家的夫人了。
想到這兒,她深吸一口氣邁着蓮步低頭走了進來。
“奴家葵傾,見過公子。”
容九歌聽到這聲音輕敲桌子的手一頓,墨瞳沉了沉。
殘影和殘束的身子也是猛地一震。
這勾欄院是了邪不成?
‘傾花語閣’、‘傾心苑’、還有個叫‘葵傾’的花魁。
全部都有個傾,難不成這勾欄院是故意爲皇下套的地方不成?
容九歌眯眼看着她,透着一絲冷光,低啞着嗓音不冷不熱開口道,“你的名字,倒是特別。”
葵傾聽着這低沉帶着磁性聲音,只覺得說不出的魅惑,俏臉頓時一紅。
她還沒有擡頭,畢竟她們做妓的身份低賤,沒有恩客的允許,初次見面是不能擡頭的。
“回公子的話,奴家的名字是媽媽取的,據說……當今聖的皇貴妃名字裡有個‘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