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他們聽聞有人將太師培養多年的小倌買走了,莫不是……
駱彥慶嚥了咽嗓子,有些緊張的開口,“‘傾花語閣’是什麼,微臣好似從未聽說過。”
“是嗎?”
“回皇的話,是……是。”
容九歌點了點頭,冷笑一聲,“那假山附近的陣法想來這個時候已經被你的好兄弟——夜丞相拿着陣法圖去破了,朕猜想裡面應該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聽說……駱城主近些日子好像正在偷偷的變賣家產,是想畏罪潛逃了?”
“不不不不不。”駱彥慶連忙搖頭,“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只是……最近有些拮据,所以才讓下人賣些東西。”
容九歌似笑非笑道,“好啊,既然駱城主不願意說,那靜候着丞相吧,看看丞相會給朕帶回來什麼好玩東西。”
駱家父子面面相覷,“……”
門外的玉傾城透過門縫看着裡面的場景。
她清冷的嗓音道,“可查到屍蠱從何而來?”
知琴搖頭,低聲答道,“主子,奴婢懷疑左太師的背後可能有人,而那個人可能是……”
她話不曾說完。
玉傾城知道她想說什麼。
左太師背後之人很有可能和當年殺害她至今之人有關。
只是……隱匿極深而已。
她沉默片刻,突然側頭問道,“夜風他……好些了嗎?”
知琴微愣,隨後回答道,“夜風在閉關,奴婢也不便打擾,所以也不知道,不過……他先前既然說沒事一定是沒事的。”
玉傾城點點頭,“我知道了,咱們回去吧。”
只是,她剛轉身走了兩部之時,屋內突然傳來了容九歌的聲音,“傾傾,進來。”
玉傾城無奈一笑,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主座的容九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對她伸出手來,“傾傾,坐來爲夫身邊。”
兩人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周圍的一圈人果斷低頭裝作看不見。
看見她走進來的一霎那,駱青雨的雙眸裡迸發出濃烈的恨意,她不能說話,只能拼命的掙扎,想要爬前去。
如此大幅度的動作,引起了玉傾城的注意。
她淡淡道,“駱姑娘還是不要這麼劇烈的動作爲好,畢竟……你肚子裡懷着你兄長今生唯一的骨肉。”
這句話一出,駱青雨停下了動作,駱家父子更是擡起了頭,齊齊驚呼,“你說什麼?”
玉傾城靠在容九歌懷,又重複了一遍,“本宮說,駱姑娘的腹有了駱家的血脈,而且是駱少主你今生今世唯一的血脈了。”
駱青楓搖頭,“不可能,你騙我,你在騙我!”
玉傾城勾脣,冷冷一笑,“騙你?呵,方纔你被知琴的冰魄劍寒氣所傷,難道感覺不到自己身子出了問題了嗎?本宮記得你好象也是習武之人吧,想來這些常識應該是懂得吧?”
屋內的其他暗衛聽到這句話,先是看向了駱青楓的小腹處,然後齊齊下意識的靠攏自己的腿。
他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日後要遠離知琴姑娘,此女子……有毒!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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