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勝見皇渾身散發着慎人的冷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嚥了咽喉嚨,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那皇……您是去還是不去?”
“去,爲何不去?”容九歌放下手的毛筆,將方纔批閱的奏章合,從龍椅站起往外走去,“正好從那出來後,朕還能順路去找傾傾。”
蘇德勝心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腹誹道:皇,您乾脆直接說想見娘娘了,幹嘛還拐着彎說順路。
……
寧聖宮內,太后正拉着皇后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
兩人聊着聊着,再加在等着皇,所以這話題自然也繞到他身去了。
“皇帝不是先前說好離宮兩個月,怎麼這才一個多月便回來了?”
皇后搖搖頭,“這……臣妾不知,許是朝有事情吧。”
太后點點頭,忽的,她眼睛一亮,語氣激動道,“你說會不會是傾城肚子裡有好消息,所以這才急着回來?”
這話一出,皇后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甚至連帶着嘴角的笑差點都沒掛的住。
她穩了穩心神,笑道,“母后又說笑了,若是皇貴妃有了身孕,皇肯定早高興的將這消息曉諭六宮了,而且肯定會派人來告訴母后您,怎麼可能藏着掖着呢。”
聞言,太后臉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唉……你說的也是,不過啊,傾城跟在皇帝身邊最久,雖說他們二人還都年輕,哀家還是希望她能早些爲皇帝綿延後嗣。”
皇后僵着笑,有些爲難的開口,“母后,有一句話臣妾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說看。”
“母后,這後宮的嬪妃愈發少了,如今也不可能再讓選秀,這子嗣……也不可能永遠只有明月公主一個,臣妾身爲東宮皇后,也要爲諸位妹妹們像母后求求情。”
話說到這裡,太后也明白了,“你是想讓哀家勸勸皇帝要雨露均沾?”
皇后嘆了口氣,言辭義正道,“唉,後宮的妹妹不可能永遠當個擺設這麼晾着,爲了皇嗣着想,母后也該幫着勸勸皇了,臣妾從前不曾說過,是因爲臣妾私心想爲皇生下個嫡長子,不過……現在看來,臣妾福薄實在不討皇喜歡,這機會還是讓給別的妹妹吧。”
她這番大度無私的模樣,讓太后覺得甚爲滿意,也是這一個多月以來會對皇后改觀的原因之一。
沉默了片刻,太后出聲道,“這件事情你說的有理,等稍後皇到了哀家自會與他說道說道。”
只是……
她話音剛落,外面傳來容九歌不冷不熱的聲音,“不知母后,想跟朕說些什麼?”
聽到皇的聲音又見他進來後,寧聖宮的宮人跪地一片,皇后也是連忙站起身,扯着笑屈膝福禮道,“臣妾給皇請安,皇萬福。”
容九歌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免禮。”
太后也是一愣,隨後笑道,“皇帝來的可真快。”
容九歌坐在了一旁,宮女立馬端了茶。
他冷不丁的再次問道,“母后方纔說要和朕說道說道何事,朕時間也不多,不如直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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