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蘭勾了勾耳邊的髮絲,紅脣勾起,眸飛閃而逝一抹精光,“本宮想到一個好法子,可惜……要委屈了白妹妹了。”
絳紫不解,“白……淑儀?”
算算日子,白淑儀應該還有一個多月的要生了吧,娘娘這是要對白淑儀做什麼?
她的問話並沒有得到玉雪蘭的回答,只得來一記陰冷的笑。
讓人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
傍晚,容九歌來到了未央宮。
晚膳過後,白玉浴池,霧氣繚繞,花香四溢。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兩具身軀藏在溫泉之緊密貼着。
“傾傾。”
“我讓母后挑選個黃道吉日,嫁給我可好?”
玉傾城赤着身子趴在池壁,身後的容九歌則是抱着她下其手的動作着。
周圍散發着濃郁的曖昧氣息。
聽到這話,玉傾城迷離的鳳眸睜開又閉,淡淡應了聲,“不急,左氏剛廢,太后還在病,現在不合適。”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在拖延時間。
但……
容九歌並未聽出什麼不對,只當她是在爲自己着想。
他扣着小妖精的腰肢,吻吸着她的後背,感受着她身子的輕顫,不緩不慢的進出,兩人的喉間都不自主的溢出裡舒適的呻-吟聲。
“傾傾,其實只是一道聖旨的事情。”
玉傾城額頭枕靠在他的一直手臂,因爲身後的動作,有些困難的吐出一聲完整的句子,“你是個好皇帝,不是嗎?”
若是在這個時候另立新後,妖妃昏君的名號他們是要坐穩了吧。
容九歌有些無奈,他知道小妖精有自己的堅持,只好伏在她耳畔,咬耳問道,“多久,我也想要一個名分……”
這話語有幾分堅持,有幾分委屈,更多的是幽怨。
玉傾城嘴角不自主的一抽。
什麼?名分?
“……”
聽不到回答,容九歌咬牙似是懲罰般的加大了力度,用力的搖擺起來。
周圍的水花四濺,噼裡啪啦,還夾雜着男女交織的低吼以及嬌吟聲。
這個姿勢讓玉傾城被壓制的死死的,不能動彈,唯一能自由動作的只剩下一雙手。
她用力的拍打着容九歌的雙臂,“輕……輕點……”
“說,什麼時候給爲夫一個正大光明可以出去顯擺的名分?”
“你……怎麼和深閨怨婦……似的……”
容九歌,“……”
許久之後,他將渾身癱軟的玉傾城從浴池抱起來,兩人相擁躺在牀榻。
立後之事,兩人都不曾再提起。
畢竟,眼下的時機說好也好,說壞也壞,加之……不久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容九歌在小妖精的眉間落下一吻後,閉了眸子。
翌日清晨,玉傾城在一陣嘈雜之音慢慢醒來。
她撐坐起身子,用着略微沙啞的聲音喊道,“知琴,外面出了何事?”
知琴撩開紗簾走了進來,頗爲無奈的說道,“主子,冷宮左氏身邊宮女喜鵲在外面求見主子,說是……左氏想見您。”
玉傾城挑眉,拖着痠痛的身子下了塌,似笑非笑道,“她都進了冷宮了,還想唱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