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蘭突然覺得自己的耳朵也許是出了什麼毛病,竟然聽到了一句莫名妙的話。
什麼叫後宮的女人從未碰過,難不成,皇他讓別人替他不成?
等等……
代替……
對了,侍寢的時候寢殿內從未點過燈燭……
不會的,怎麼可能……
玉傾城看着她不停變幻的臉色,櫻脣溢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冷笑,“玉昭媛也覺得不可思議嗎,本宮知道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不過……倒是沒有表現的像你這麼誇張的表情。”
皇的話,讓玉雪蘭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
她入宮以來,侍寢的次數五指都數的過來,而那個破了她的身子,讓她難受又舒服的男人竟然不是皇。
她竟然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男子給……
想到這兒,玉雪蘭‘啊’的一聲尖叫擡起雙手捂住了自己腦袋。
她一邊尖叫一邊站起來搖頭,“不會的,是皇,一定是皇,怎麼可能不是皇呢,哈哈哈,你們是騙我的對不對,一定是騙我的……”
皇可是皇啊,怎麼允許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子呢。
所以,這一定是假的,不是真的!
玉雪蘭越想越激動,想着朝龍案前的皇身邊衝去。
可是,她連龍案的一角都還不曾碰到,殘影從暗處出現,伸腳朝她腹部一踹。
“啊——”又是一聲慘叫,癱倒在地。
容九歌嫌棄的看了一眼地捂着腹部吐血的人,隨後站起走到玉傾城身旁拉起她的手朝着御書房外走。
只留下一句話——
“賜白綾,將這裡打掃乾淨,太髒了。”
殘影嘴角微抽,冷聲答道,“是。”
……
二人從御書房走了進去,沒有做御攆,身後的宮人們也離得遠遠的。
白月皎皎,晚風撓人。
玉傾城低垂着眸子看着兩人交疊的身影,淡聲道,“那個孩子埋了嗎?”
“烈陽是‘它’的父親,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他去處理,他還未曾回來,應該快了。”
“嗯,我倒是沒想到那孩子竟然會變成那樣,想來白蓮的身孕應該是用了些什麼特殊手段懷的,這單單後天的藥物摧殘到還不會可怕到這個地步,只是可惜了烈陽,這麼多女人,倒沒給他留個像樣的子嗣。”
這話的語氣很是平淡,但竟然可以從裡面聽出幾分挪移的打趣來。
容九歌笑了笑,“好在他對那些女子和孩子並無感情,否則你這樣編排於他,到會讓他傷心難過了。”
玉傾城嘴角一抽。
她實在是想不到像烈陽那般的男子會有傷心難過的時候。
兩人繼續並肩攜手往前走着。
“傾傾。”
“後宮已經沒人了。”
“還有寧妃和淑妃,還有好幾個我還不認識的嬪妃。”
“我會將她們全部遷去北苑,我曾對你許諾過的,這個後宮只會有你一個。”
玉傾城勾脣淺笑,“你曾說要半年,不過如今算起來才幾個月而已,我該誇你效率高呢,還是要罵那些女人作死作的十分歡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