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的夜夙不停的咂着舌頭,似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忽然,只感覺腦袋一陣劇痛。
他‘哇’的一聲大叫,跳了起來。
“誰誰誰,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打雜家?”
夜風冷眼凝着他,“時辰到了,隨我離開。”
剛睡醒的夜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緩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主子先前說過的話。
此刻,竟突然有些捨不得了。
他突然紅着眼跪在了玉傾城的腳邊,“主子,奴才真的還能回來您身邊嗎?”
玉傾城見他膽怯不安的模樣,倒是難得給了他一個笑顏,“當然,你要好好努力,爭取早日從那裡歷練出來,這樣,才能夠早些回來我身邊,纔有資格站在我身邊。”
夜夙聽到這話,雖然不知道那裡是那裡,但是眸依然滿是堅定的流光。
他用力點頭,站起身子拍着胸脯保證,“奴才一定好好學本事,早日回來主子的身邊。”
玉傾城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和夜風對視一眼。
後者拎起夜夙,一團黑霧閃過,兩人消失在未央宮,留下一陣清風。
看着根本看不見且虛無的方向,玉傾城勾脣,“不知道他需要多久,一年?還是更久?”
聞言,知琴也是一笑,“他那個混小子,怕是需要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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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內,肖若水自從小產過後,整個人都憂鬱了起來。
沫兒最終到底還是沒留下命來,畢竟,背叛了主子。
即便是再多的藉口都免不了一頓責罰,而在那一百杖刑下,一命嗚呼了。
很快,王爺派來了一個新的婢女,名喚莧兒。
這一個月,容安歌的確做到了醉生夢死,逍遙自在。
不曾管那福熙閣的賀蘭嫣,而且也將她那護衛送了回去,更不曾小產過後的肖若水,連一眼都不曾去看過。
這些日子,皇兄讓他雨露均沾,他做到了。
一個多月以來,所有侍妾的屋子他全部去了。
最讓他印象深刻的,還是那對蘇家的雙生姐妹。
姐姐蘇顏溫柔似水,妹妹蘇夕囂張可愛。
只是這些日子他還是偏寵蘇夕一些,起那寫有心機的女子,他還是更喜歡那種一眼瞧着較單純的女子。
竹苑內,容安歌斜靠在軟榻喝着酒,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早已失去了顏色,黯淡無光的看着眼前的翠竹。
這些日子,皇宮的事情也沒少傳到王府之。
左氏沒了,還有幾個嬪妃也都沒了,現在剩下的幾個也都被皇兄遷去了北苑,那宛如冷宮的地方。
她此刻應該是過得極好吧。
不知,何時輪到新後冊立呢,真想看看她穿着那身紅霓鳳袍的模樣。
容安歌正在神遊的時候,一雙玉臂突然勾了他的脖頸。
蘇夕靠在他懷嘟着嘴,“王爺,妾身與你說話,你怎麼都不理睬妾身呢?”
這幾日她頗爲受寵,王爺對她雖不是日.日寵幸,但也是日.日留在她屋的。
雖然知道王爺對她並沒有真心,但是能留在王爺身邊已經足夠了,她能做的只是更好的去討王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