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嫣有些擔心的說道,,“三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我覺得那個壞人應該是在皇宮的,不然我這些日子待在王府也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賀蘭景朝她淺笑,“別擔心,一切都有三哥在,況且過小丫頭那裡也並沒有查到什麼,萬事都要從長計議。”
二人又說了許多話,最後他讓雅婷在偏院收拾了見屋子給他住下了。
左右容安歌永遠都不會來這福熙閣,誰又知道他會突然出現在南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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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來,秋風瑟瑟,北雁南飛。
從皇宮到香山圍場,隊伍浩浩蕩蕩。
秋獵,即將開始。
三年前的那一次,因爲皇剛剛登基而被取消了,而今次也算是皇自登基以來的第一次了。
除了朝大臣的馬車,這一次秋獵皇也只帶了皇貴妃一人隨行。
但……
玉傾城並沒有和容九歌待在一輛馬車內,而是獨自乘坐了一輛馬車,身邊留着知琴照顧。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近明顯感覺到了容九歌有些心神不寧,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知琴倒了杯茶遞過去,“主子,還有半日的時辰應該能到香山了。”
玉傾城接過茶杯,抿了一口。
隨後,她淡淡出聲,“我記得九哥哥十歲以前都住在香山圍場後的香山行宮?”
“是,據說是出生後被先帝送過去了,十歲生辰那年纔會皇宮。”
“安王這次沒有來?”
知琴答道,“聽說好像是來了,不過他並未帶王妃前來,而是帶了肖側妃。”
聞言,玉傾城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他那個側妃有一身的好本事,能讓一名婢女給她賣命頂了所有的罪責。”
“對了主子,賀蘭公子已經在王府悄悄住下月餘,但是並未查到什麼,他讓夜霜傳口信讓我們小心宮裡的人,也許那會蠱之人是藏在皇宮之的。”
“宮裡?”玉傾城秀眉蹙起,“這皇宮裡裡外外的暗道已經被填了遍,唯一和西域掛鉤的是那蕭太妃,她也不曾露出什麼蛛絲馬跡,這皇宮還有誰會有問題?”
有一個潛在的敵人感覺很不好。
這個人雖然不曾對她出過手,但是西域人不可不防。
既然當初那媚蠱是從皇宮裡帶出去的,那人肯定還在皇宮裡。
嬪妃是沒有可能了,難不成會是什麼宮女太監?
可是……
這些日子,也不曾有人作亂不是嗎?
知琴猶豫了片刻,忍不住小聲說道,“主子,其實嫣公主的事情與我們並沒有關係,我們大可不必多管,眼下離您和雪山老人約定的時間還剩下三個月,您當真不打算和皇挑明一切,做好離開的打算嗎?”
聽到這話,玉傾城的眸光閃了閃。
她半靠在身後的軟枕,擡手掀開了一旁的車簾。
看着官道四周紅色的楓葉,低聲道,“原來已經入宮一年了嗎……真快。”
許久過後,玉傾城放下車簾面無表情的看着知琴,“等秋獵結束,回宮之後我會找時間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