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眸光微閃,卻並未答話。
容天澤見她對自己不理睬的模樣倒也不惱,繼續邪笑道,“這副絕色容貌,倒是有勾人的資本,竟然連十四對你都有愛慕之心。”
話音落,他把玩着髮絲的那隻手打算往摸去。
見狀,玉傾城鳳眸眯起,右手微動,一根銀針出現在兩隻兩指只見。
眼見着那雙令人厭惡的大掌離自己的臉愈發近了,她才快速伸手往身前人腹部處扎針。
容天澤身子一僵,瞬間便不能動彈。
他似眯眼瞪着輕而易舉從他手逃出去的小女人,似笑非笑道,“本王到底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竟然在袖管裡帶了銀針。”
玉傾城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身的錦袍,似是嫌棄一般特地把肩的披風褪去,丟在了地。
她站在他身側,櫻脣勾起,“王爺說笑了,總不能每次都被你抓住不能反抗,再說……本宮只是失了武功不是失了醫術,一根銀針自然也能輕易的解決了你。”
先前在香山圍場只是因爲剛尋到仇人,一時憤怒難當未作多想,兩次都被對方鉗制住了。
被冥王帶來的暗衛們打算衝前救王爺,卻被領頭的魑魅攔下。
畢竟王爺還在皇貴妃手,目前還不能輕舉妄動。
容天澤眸染了層寒氣,陰聲道,“既如此,傾兒怎麼又不直接了結了本王,莫不是……捨不得了?”
玉傾城冷哼一聲,側頭看他,淡淡道,“你欠我的以及欠九哥哥的,萬死都不能抹去你身的罪責,若是讓你如此輕鬆的死了,那我們這麼多年的執念還有何意義?”
說到這兒,她又前走了小半步,清冷着聲音道,“王爺方纔也說了,再過些日子王兄也將來了,既如此,本宮又怎麼會讓王兄白跑一趟?”
其實玉傾城當然知道容天澤爲什麼這麼自信,她不會殺了他。
只因爲,那銀針**之後被一道強勁內力封住,再也無法入內半寸,既然一開始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小的懲戒一番便也罷了。
兩人在黑夜之,冷漠的對視着。
許久過後容天澤才哈哈一笑,薄脣吐出了四個字,“好!好!很好!”
玉傾城聽着這滲人的笑聲,不以爲意的將他的啞穴也一併封了,而後纔開口道,“夜霜,過來幫冥王寬衣。”
夜霜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眨了好幾次眼睛,才愣愣的開口問道,“主子,你說什麼?”
玉傾城冷睨了他一眼,“我讓你給冥王寬衣,把他衣服脫了,聽不懂?”
夜霜,“……”
他雖然不解,但是自然也不可能違背主子的意思,便將手的軟劍收起,在衆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容天澤身邊,給他脫起了衣服。
魑魅見狀,這才厲聲喝到,“放肆,不得對王爺無禮。”
見他舉劍打算往前衝,玉傾城將銀針放在了容天澤的眼眸前,淡淡道,“本宮如今只是將冥王的全身大穴給暫時封了,你也不想讓你的主子無故丟了雙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