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昭陽殿的路,墨梅發現玉傾城好像對剛纔的那位應貴人有興趣,自告奮勇的開始介紹道,“小主,奴婢知道些應貴人的事情。”
“哦?說說看。”
“應貴人本名應小玉,是江南首富也是皇商應家的小女兒,一年前應家爲了穩固自家的地位,所以才把應貴人送進了宮,進宮以來侍寢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生的嬌小玲瓏些,也會唱些江南小曲,但是並不討皇歡心。”
玉傾城挑眉,“原來是應家人,那她身邊的丁貴人應該是?”
墨梅解釋道,“聽說丁貴人是應貴人的手帕交,自幼一起長大的,應家怕應貴人一人在宮裡害怕,所以讓丁貴人陪同一起入宮了,兩人一起冊封了貴人,住進了儲秀宮。”
“呵,姐妹情深啊,我竟一點都沒看出來呢。”玉傾城喃喃自語。
剛纔她看到那個丁貴人,眼裡滿滿的算計,明顯是故意討好應貴人的。
她們即便感情再好,怕也是不願分享同一個男人吧。
呵,有意思。
不過,那江南應家好像和太師府的關係甚好,應家的長子還娶了池貴妃的親妹妹,想來這應家也是皇的眼釘。
……
轉眼又過去十日,這幾天氣溫驟降,後宮好些個身子嬌弱些的嬪妃都得了風寒,皇后怕再多出幾個生病的,免去最近幾日的請安。
午後,整個皇宮都十分安靜。
宮的侍衛守衛在輪流換班,沒人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追着一隻小白狗從長信宮跑了出來。
晗月公主追着小白貓一路到了太液池的鯉魚池,只見那狗朝着樹裡一跳,徹底失去了蹤影。
“小白,你在哪兒,別藏了快些出來。”
晗月左找右找都沒有找到,畢竟還是個小孩子,跑了一路也累極了,學着她母妃平日裡一樣,想坐在池邊休息一會。
鯉魚池的魚兒們看到有人來,以爲是又有人來餵食了,都歡脫的跳個不停。
晗月的好心來,把自己的小白狗都給忘了,也不顧的規矩什麼的,直接趴在了池邊,把小手伸進了湖水了,碰到那些魚兒的時候,還嘻嘻的笑個不停。
在她的身後,一個身影慢慢的接近。
猛地,把還在和魚兒嬉戲的晗月直接推下了鯉魚池。
“啊——”晗月一個尖叫,小小的人兒在水裡不停的撲通着,直到徹底淹沒下去,那始作俑者才冷笑一聲離開了。
容九歌這幾天因爲忙着朝廷的事情,並沒有招任何人侍寢,想來也有十日沒見到玉傾城了,一早讓蘇德勝把人接到了乾祥宮。
起先,玉傾城以爲容九歌又獸心大發,想白日宣淫。
沒想到只是單純的找她來下棋了,從用了早膳開始,直到現在天快黑了,兩人面前的棋局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世人都說,棋藝精湛者,必善於謀略。
容九歌和玉傾城,恰恰都是這樣的人。
不存在說誰的技藝更高超些,如今考驗的只是誰的耐心更好些。
可是,這平靜卻被突然闖進來的蘇德勝打斷了,只見他神情慌張的跪在了地,“皇,長公主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