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一個容天澤,還有一個躲藏在西域的容錦熙。
待這二人統統解決之後,他便可以卸去身的重擔,好好的陪着他的小妖精。
玉傾城在睡夢之感覺被人摟緊有些難受,忍不住嚶嚀了兩聲。
容九歌一驚,沒想到自己因爲太過激動而得意忘形了,連忙收斂了力氣。
他吻了吻懷人的櫻脣,而後又將自己的大掌移到她的腹部,輕聲開口,“傾傾,這些不好的事情很快會結束了,等我將他們全部都解決掉之後,等師父將你身的寒毒解掉,我們便可以離開這囚籠一般的皇宮,你想去哪裡我都陪着你,還有……我們的孩子。”
話音落,容九歌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閉了眼睛,入睡。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入睡的一剎那,懷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眸。
更不知道的是,玉傾城眸一閃而逝的憂傷。
……
……
第二日,天還未亮。
鳳儀宮寢殿內,藥效終於散去。
伴隨着最後一聲低吼,烈陽渾身癱軟的趴在了早已昏迷的蕭鈴鐺身,眸的猩紅慢慢散去直至清明。
反應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乍然驚醒,一下子跳離牀榻,狼狽的穿起地被撕扯的已經凌亂不堪的龍袍。
蘇德勝聽到裡面的動靜,因爲一夜未睡,嗓子早已沙啞,卻又不得不開口,“你……時辰差不多了,皇到了該去早朝的時辰了。”
似是提醒,似是警告。
烈陽恍若未聞,目光空洞的看着圓桌桌布的雜亂痕跡以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
那是,處子之血。
他們怎麼會?
他怎麼會碰蕭鈴鐺?
昨晚……
想到這兒,烈陽突然深吸一口氣,腳步虛浮的走到了焚香的香爐旁,果然聞到了一股異香。
蘇德勝等了小片刻,突然聽不到裡面的動靜,無奈也只好推門進去。
當他看見牀榻、圓桌還有軟榻的痕跡之時,忍不住驚呼,“天,你們……你們這是做了什麼?”
烈陽抿了抿脣,面色陰沉的走到牀榻邊用錦被將蕭鈴鐺的身體遮住。
緩了一會兒,才啞聲開口,“昨日我進來之後,你可否離開過?”
蘇德勝一愣,但也是下意識的點頭,“春雨那丫頭準備了晚膳讓我去用,沒想到我回來你們……烈陽,你可是以‘皇’的身份來的,你破了蕭貴妃的身子,皇那裡要怎麼辦啊?”
六神無主,也不過如此。
“你離開之後有人來過。”烈陽用着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他雖然對這些香料一無所知,但是也能確定他昨天進來的時候這香爐裡面是絕對沒有他方纔聞到的那股異香的。
很顯然,下藥之人的武功在他之。
聽到這話,蘇德勝連忙掃視了一圈寢殿,果然在左側的窗戶發現了一個洞眼。
他面色一白,“這……這可怎麼辦?到底是誰?雜家離開也一小會兒的功夫,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雜家是絕對不會去用什麼勞什子的晚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