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日子以來不斷的在秘密尋找賀蘭嫣的下落,雖然是徒勞,但終究也是有跡可循的。
容九歌冷眼警告了他一眼,沉聲道,“十四,你既是南越國的王爺,應該知道你身應該揹負的責任,你也應該知道朕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
“皇兄,我……”
“十四,要朕再提醒你一遍嗎,你與嫣公主之間是沒有夫妻關係的,她從未過皇家玉牒,除去大婚的禮節以外,根本算不是你的王妃!”
容安歌身軀猛地一震。
他眉眼有幾分薄怒,但也只能壓下,癱軟的坐回椅子,“皇兄,臣弟知道您的意思,且不說這件事本身便是我們做的不對,而且嫣兒她留下的那一紙和離書若是曝光也會讓臣弟名聲掃地,皇兄這麼做是爲了保護臣弟的顏面。”
容九歌眯了眯眼,涼涼開口,“朕和沐子瀾已經商量好要對付容天澤了,也許會需要你的幫忙,這幾日不要亂跑,好好待在王府裡。”
“是,臣弟明白。”容安歌自然分得清什麼事大什麼事小,所以也漸漸收回了那些所謂的兒女情長,面色凝重的思考着對付容天澤的事情。
他感覺得到,皇兄有些不冷靜,想來……這次應該他們想象的更加的棘手,否則皇兄也不會同意讓他與他並肩作戰的。
……
玉子瀾離開御書房後,便獨自回了西苑的使館宮殿。
甫一進門,便聽到不遠處的軟榻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你和那皇帝都談妥了?”
“嗯。”玉子瀾不冷不熱的應了聲後將殿門關,隨後又走到玉桌旁坐了下來,解開了臉的面具,露出了那與玉傾城有幾分相似的天人之姿。
聞言,藍邪猛地坐起身子。
他目光冷凜,帶了幾分審視,“子瀾,他能得到你的認可,看來真的並非如同傳聞那般了。”
玉子瀾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因爲緊緊鎖在自己身的視線太過火熱,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晚我們便一起出宮去冥王府,活捉容天澤,他的性命交給傾兒來處理。”
藍邪面露詫異,“……”
良久,他才咬咬牙,眸有些慍怒,“這麼說,傾兒將這些事也告訴了容九歌了?”
“只是提了一下仇人,其他的並未多言。”玉子瀾淡淡道,“我猜想,傾兒也許是想和他傾訴過這些事,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說。”
說到這兒,他無語失笑,“如今我們來了,傾兒怕是再也沒機會說了。”
藍邪看着他臉的笑容,臉色沉了又沉。
他撇過眼,重新躺在軟榻,“既然如此,今晚我要去找傾兒。”
這一次,玉子瀾倒是沒有再拂了她的意思,而是帶着幾分寵溺的口吻說道,“好,也是時候去見見傾兒了,想來……她也該知道我們來了。”
藍邪閉了雙眸,想到記憶的人兒,心頭又是忍不住的一顫。
呵,一年多不曾相見。
他,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