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東方輕舞是女媧娘娘轉世,生來就是逢凶化吉的,聰慧過人,造福天下的,還有人說吐蕃如此繁盛,都是託了新皇妃的福氣,東方輕舞就是小福星。
一時間,爲人父母的只恨沒有生出這樣優秀又有福氣的女兒,爲人相公的只恨自己沒有娶了這麼精靈能幹的妻子,而誰都不知道,有個人在聽到這些消息後,整個人鬱鬱寡歡長達半月之久。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墨九西傲。
自從國宴回來,墨九西傲無法容忍和接受這個事實,曾經是自己側夫人的輕舞已是別人皇妃,輕舞是一塊寶貝卻被自己弄丟了,所以嫉妒、醋意、惱恨、狂怒、悔恨……
各種情緒在心中徘徊,墨九西傲憔悴了很多,原本陰鷙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冷酷了。
“堡主,妾身熬了很好喝的紅花鹿茸羹,最近天氣有些寒冷,這湯活血補身的。來,妾身喂您,趁熱喝了吧。”王彩蝶很會來事,見墨九西傲似心緒不佳,自然見縫插針以求恢復寵愛。
其實,自從東方輕舞在靜香園“失蹤”後,整個墨家堡的夫人只剩下王彩蝶一人,雖然痛失了孩子,王彩蝶也稱心如意地被封爲了大夫人。
只可惜這個大夫人徒有虛名,墨九西傲不僅僅冷落王彩蝶,而且幾乎沒有帶王彩蝶出席過正式場合,即使國宴時候也只讓王彩蝶留在丫鬟位置上。
對於這些,王彩蝶看在眼上,記在心裡,她自是知道得不到墨九西傲的寵愛,再多的頭銜也不過是頭銜罷了,所以王彩蝶打算好了,必須讓墨九西傲愛上自己,而且還要對自己欲罷不能。
“放着吧。”墨九西傲的態度冷淡,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妾身學了一個新的舞蹈叫做狐面舞,跳給相公看看可好?”王彩蝶一計不行再施一計。
早在國宴上,王彩蝶就注意到當吐蕃的新皇妃跳舞的時候,墨九西傲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的十分專心,她還以爲墨九西傲是喜歡會跳狐面舞的女子,所以從國宴回來,就苦練狐面舞,身上也爲此摔得又青又腫。
“狐面舞?”眼眸微微一眯,墨九西傲的腦海中又浮現那個鮮豔俏麗的紅色身影。
曼妙而又勻稱的身材,輕快而又風情的舞步,一想到那個旋轉在跳舞中的精靈女子,墨九西傲的臉上現出了久違的一抹溫柔。
只可惜,這種溫柔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就消失了。
因爲墨九西傲同時想到,東方輕舞的美已經不屬於自己獨佔了,此刻,這麼美的月色,這麼迷離的夜晚,輕舞會不會已經和歐陽絕音雙宿雙棲,相擁在榻上纏綿呢?
想到這裡,墨九西傲嫉妒地快要發狂。
“過來!”大手一攬拽過了王彩蝶,墨九西傲毫不溫柔地將這個女人扔在了榻上,
一把扯下
了王彩蝶身上的衣服,絲帛盡斷,裸-露在外面是大片翠色。
嘴角冷冷一抿,墨九西傲把她按在身下,胯部一分騎了上去。
幾乎沒有任何停滯,大手就像是兩條鐵鞭,狠狠地揉在白皙的屁股上。
墨九西傲像是發泄似得,分開王彩蝶的雙股硬是擠了進去,緊接着,瘋狂地晃動如若狂暴的雨點差點砸暈了王彩蝶。
在令人眩暈的顛簸中,王彩蝶雖然很疼很痛苦,但卻興奮地小臉都紅了,因爲她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墨九西傲重新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了。
只是王彩蝶並不知道,她現在不過是一個臨時的泄慾工具而已,墨九西傲幻想騎在身下是東方輕舞,律動中,他纔會感覺自己的靈魂與輕舞合爲一體。
“唔……”
極盡發泄的瘋狂運動中,墨九西傲很快結束,歡愉平息了不少他心中的狂躁,可是卻沒有平息他對輕舞的思念。
相反,這種思念成倍的滋生,成長着,並且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提醒着墨九西傲,讓墨九西傲更加渴望重新贏回輕舞。
輕舞,輕舞,一提到這個名字,竟回憶起了第一次與輕舞的那銷魂的合體,墨九西傲體內又燃起了一團莫名的火。
再一次把王彩蝶推倒在牀上,墨九西傲又陷入發泄似得顛簸中,邊搖擺着身體,墨九西傲邊暗暗發下毒誓,無論用什麼極端方式,此生,不贏回輕舞誓不罷休……
第二天王彩蝶從睡夢中醒來,望着墨九西傲的睡顏,她得意地揚起了嘴角。
“堡主,你永遠都會是妾身的,妾身不會讓別人搶走你的,妾身會讓您更愛我……”王彩蝶的指頭在墨九西傲的眉骨上輕畫,她的眼神裡是瘋狂的野心。
經過了昨夜的歡好,王彩蝶不僅看到了上位的希望,還看到了自己憑着墨九西傲的“寵愛”步步登天的轉機。
“夫人,今天是堡主的生日,您要打扮的特別一點嗎?”經過一夜,連靜潭園的丫鬟都對王彩蝶十分客氣,這不由得讓王彩蝶自我感覺更加良好。
“本夫人穿什麼都漂亮,隨便吧。”王彩蝶恨不得下巴都揚上了天,對下人的態度與前段時間失寵的時候也大不相同。
“其實奴婢特意準備了一身堡主最喜歡的長裙,您穿上後一定會更漂亮的。”翠微極有眼色地捧過來一身藕色長裙。
這就是受寵和失寵的區別,人一旦失寵連蒼蠅蚊子都躲得遠遠的,人受寵時別人會爭相討好,唯恐被落在後面。
“是很漂亮。”王彩蝶微眯眼睛打量着這件飄逸的長裙,她很喜歡,不過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究竟是在哪裡?
“奴婢幫您換上吧,如果再配上奴婢最拿手的如意髮髻,您一定會美麗動人,堡主也一定會更愛您的。”翠微考慮的很周到。
既然能讓自己的受寵程度更上一層樓,王彩蝶自是欣然穿上了這件
藕色長裙。
望着鏡中標緻漂亮的女人,王彩蝶幻想着自己被墨九西傲摟在懷裡親吻的畫面,不禁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王彩蝶打扮停當就朝着書房去了,推開門後,人如其名,真就像是一隻彩蝶似得翩翩“飛”進了墨九西傲的懷裡。
“相公,今日是您的生辰,妾身爲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喜不喜歡?”
王彩蝶以爲這個驚喜一定能讓墨九西傲更疼愛和看重自己,可迎來的卻是狠狠的一個耳光。
“誰讓你穿這件衣服的!!”
陰鷙的質問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王彩蝶身上,墨九西傲不僅沒有喜歡這個驚喜,反倒對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心生了幾分厭惡。
因爲王彩蝶身上這件藕色長裙大有來頭,這曾是墨九西傲生母蘭亭夫人穿過的,蘭亭夫人去世地早,這件“藕蓮裳”算是給墨九西傲留下的遺物之一,睹物思人,墨九西傲自然平日裡十分寶貝這長裙.
換句話說,王彩蝶千不該萬不該穿了這件長裙,犯了墨九西傲的大忌。
王彩蝶得知真相後大驚失色,這才恍然大悟爲什麼初見這條裙子時有些眼熟,這竟然是蘭亭夫人的舊物。
“相公,妾身知錯了,妾身罪該萬死,求相公憐在妾身懷過一個孩子的份兒上,饒了我。”王彩蝶淚眼婆娑,眼淚在必要的時候是女人最好用的武器,她要用這個武器爲自己開脫。
“滾,本主再也不想見到你。”一腳把王彩蝶踢開,墨九西傲無視王彩蝶的可憐模樣,蘭亭夫人在他的心裡有着不可撼動的神聖地位,即使王彩蝶哭死,他也不會心軟。
“你這個賤蹄子,說,是誰主使你的!”
回到了房間,王彩蝶對着翠微就是一巴掌,這條裙子是翠微拿出來的,自然和她脫不了關係。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道,這件衣裳一早就放在夫人房門外,奴婢還以爲是製衣坊做好了送過來的呢。”翠微小聲抽泣道,因爲入堡時間短,她根本沒想到這件長裙是蘭亭夫人的舊物,只是看着漂亮就捧了進來。
聞聽此言,王彩蝶踉踉蹌蹌向後倒退幾步。
“難道有人估計陷害本夫人?可是……這人究竟是誰呢?”
平日裡蘭亭夫人的遺物都在香閣鎖的好好的,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見到的,能拿出這件衣服的人必定是墨家堡的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左思右想,王彩蝶也沒想出誰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怨恨。 щшш¤ ттκan¤ ¢ ○
“是我。”
這時候,彌傷冷笑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寫着一抹嘲諷。
“彌總管?”王彩蝶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彌傷算計。
彌傷是墨家堡的總管,也是墨九西傲身邊的紅人,平日裡爲了能接近墨九西傲自己都是對彌傷很客氣。
近日無冤遠日無仇的,彌傷爲什麼要陷害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