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真是體恤本王。”
弗笙君漫不經意的勾起了嘴角,隨後掃視過了眼前的人,幽幽說道。
“天下,唯笙兒最知朕心意。”
靳玄璟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讓弗笙君也不禁無奈的看了眼眼前的人,隨後轉眼過去,卻是笑意濃郁了幾分。
而此時,就在外頭。
葉情咬了咬脣,爲了讓自己適應,所以柳岸逸陪着自己,逛着這皇宮,希望自己能早點習慣這個身份,免得到時候自己完全措手不及。
“我和攝政王到底差在哪裡了?”
隨後,葉情忍不住問道。
看着眼前的人,眉眼透着倔強,柳岸逸才嘆了口氣,隨後說道,“葉情,其實你不差,但是和弗笙君比較,完全是沒必要。”
畢竟……
有些人,的確是讓人難以企及。
倘若自己也有葉情那樣的想法,怕是呆在靳玄璟的身邊,那也一定是鬱鬱寡歡的。
“可是……我不是弗笙君,就是成爲她,也是不可能的事嗎?”
這話說完,頓時柳岸逸的神情嚴肅了起來,“這世間,只有一個攝政王,只有一個弗笙君。其他心思,你最好不要再想了。”
葉情咬了咬脣,覺得自己的臉頰燒紅,隨後看了眼柳岸逸,頓時有些泄氣了。
是啊,和弗笙君是怎麼比?
自己也實在是異想天開了,弗笙君哪裡能有那麼好比較的?
隨後,葉情點了點頭,只是眸底的不甘願依舊。
只是,柳岸逸看着眼前的人,遲疑了片刻,隨後又看了眼葉情,“找一個人莫名來頂替她,也是我的疏忽,但是這事兒既然是辦了,那就好好的辦下去。”
其實,柳岸逸也是覺得這小姑娘不容易,所以也不想折騰人家小姑娘的。
可是啊,這有些時候,心思就該收斂一些,不能想着什麼有的無的。
而此時,葉情看了眼柳岸逸,“屬下會努力的。”
“一定是要你做到,而非是努力。”柳岸逸淡淡的說道,只是沒多久,也是準備回去了,而葉情也總算是摘下了這張人皮面具。
雖說,戴着這張人皮面具,的確是不少人會對自己尤爲的恭敬,可是葉情也一直是習慣不了。
畢竟,從來自己都不是什麼焦點。
如今,慾望的果實是成熟了……
翌日,一早上柳岸逸就帶着雲剪影打算回柳家看看,卻不想一進去,除了看到兩位二老之外,更是僵住了身子。
“你怎麼在這裡?”
柳岸逸還沒來的和二老多說什麼,看着眼前的人,頓時目光都陰沉了下來。
而云剪影也是沒想到,會還看得到眼前的人。
雖說,她沒見過曾嘉語,但是如今看着眼前的人,心底也不知怎的,清楚的知道,這眼前的人一定是曾嘉語。
“你這孩子,當着丞相,現在是不是在家裡,也要耍丞相威風?”
柳家夫人一向是強勢,雖說對雲剪影並沒有什麼不滿意,但是曾嘉語好歹是自己看着長大的,自然還是招她疼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