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感覺到自己屬下不一樣的目光,弗笙君還是淡若無事的說道,“本王的身份,不能做這樣的事。”
“……”殿下這甩爛攤子的本事,到底是跟着誰學的?
從前都不見自家主子這樣啊。
而這時候,要是柳岸逸再,一定會義正言辭的告訴她,是靳玄璟,一定是靳玄璟!
千百年來,恆久不變的甩攤帝。
只是之後,下屬還是老老實實的僵住這件事告訴了君澤,邊上和君澤正在喝酒的靳玄璟,不禁彎了彎脣。
而君澤揚了揚眉,對靳玄璟說道,“你還不管管?”
“我家笙兒如今是根正苗紅,管什麼?”
也不知道靳玄璟哪裡來的義正言辭,居然說弗笙君是根正苗紅。
“行,算你們夫妻能耐。”他嘆了口氣,接着站了起來,看了眼靳玄璟,又是徐徐說道,“原本是希望你們回來,沒幾日就要開家宴了,但是現在我也不想看啊到你們了。”
“君澤,都是男人,爲什麼要口是心非?”靳玄璟揚了揚眉梢,俊美邪肆的臉龐浮現出似笑非笑。
這對夫婦,是一樣的惡劣。
最後,君澤還是準備過去看看,就等着幫着那對可憐的女子討回公道呢。
看着君澤到訪,白長老莫名就是覺得要大事不好了。
結果,這是比意料更快……
就比如說,君澤到門前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陽姨和霜兒,直接也將人給帶了進去,面不改色的說這兩個人自己認識。
陽姨感激,卻是沒想到,這是弗笙君的意料之中。
“這長老府啊,其實覺得還是少了很多人情味。你們說是不是?”
君澤隨後接着笑道。
“多謝公子剛剛的搭救。”
“談不上是搭救,只是隨着心情辦事而已。”君澤不疾不徐的說道,而霜兒看了眼眼前的男子,下意識離他遠了一點。
這個男子,是真的很乾淨,讓自己覺得走近都是一種褻瀆。
而君澤雖說是感覺到了霜兒的後退,但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將人帶了過去。
“這府邸的女主人不在嗎?”
接着,陽姨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而君澤卻是清冷的嗓音緩緩響起,“不在,這府邸是沒有女主人的。白長老從來都不把子女妻子帶在身邊,覺得很礙事。”
看樣子,是真的不近人情。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不少人還支持這個白長老。
不爲情色所困的人,的確是大家風範。
而一向勤於道的君澤卻是不以爲然,倘若真是大家風範,如何連子女都不能兼顧?
不能善待小衆,反而成日裡宣揚大道,的確是過分不切實際了。
接着,陽姨心底有些忐忑,但是也沒有後悔,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陽姨,其實……不必了,我知道的。”
霜兒想了想,還是接着對她說道。
“什麼樣的人,就該擔當什麼樣的責任。”
這次,她是要好好教她,也是在好好教他。
作爲父親,到底是該對自己的女兒抱有多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