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她,我誰都不想找。”
靳玄璟喝着酒,如今卻是覺得索然無味,像是在喝水一樣。
而他點了點頭,又是無奈的笑了笑,“等沒多久,應該就可以找到人了。看看你最近這模樣,等找到了笙君,我可一定要去告訴她。”
“說什麼?”
靳玄璟擡眼看向了君澤,接着緋紅脣角也是勾起了一絲弧度,似乎只有今日,他纔是稍微將那緊繃的弦慢慢的放鬆下來。
“自然是說,你這幾日是怎麼不規矩了。不好好照顧自己,還虐待周圍的人。”
君澤隨後揚了揚眉梢,打趣道。
“我是太過自信了,從來都沒想到過,我居然會丟了她。”
說道最後,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一雙漆黑的額眸透着紅,讓君澤也是有些動惻隱之心。
而之後,沒多久,兩人也是什麼話都不說了,只是靜靜的喝酒。
是啊,這些日子,靳玄璟是當真不能眠。
而此時,就在臨秀谷內。
“這東西是要補血的,你確定?”容淵叫牆月來了,沒追究上次的事情,似乎選擇了忘記,接着淡淡的問道。
“嗯。”牆月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沒什麼事情,只有牆月知道,自己的手是攥的有多緊。
而容淵沉默了半天,只是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是拿着這些藥做什麼?最近你和弗笙君走的有些近。”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衣袖,接着看向了容淵,似乎做了很大的一個決定,纔是有些沙啞的說道,“之前一直沒養着,如今是落了病根,所以要用那些藥來補。”
“什麼病根?”
他皺着眉,似乎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而牆月卻是有些慘白的一笑,又是說道,“還不是因爲,之前有一次,我沒了孩子。”
“你什麼時候有了孩子?”
他久久不能回神,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牆月看到眼前的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帶着懷疑,不由得覺得心頭的刺痛,又是冷笑說道,“當初有一次,我拼命的推你,你都不肯放過我。你忘了嗎?”
這麼一說,突然間容淵是想起來了,似乎有一次,她很不舒服。
而他只當作是牆月的矯情,也並沒有多想。
“那一次,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容淵有些渾身不適,他沒想到過,自己其實有過孩子,還就這麼沒了。
當初,阿姜是說自己有了孩子,最後才知道,這不過是爲了爭寵。
而眼前的人,卻是沒有任何告訴自己的念頭……
“若是這個孩子有了,你還會喜歡他嗎?你心底有個人,就不該招惹任何人。”
這句話說完,就是牆月都沒想到,渾身都在顫動。
“我……”
容淵原本還是不願意見到牆月,但是等牆月這麼一說,突然有些後怕起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有了身孕,之後,等你走了,很久我才小腹痛了,流了血,也好幾日不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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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後那麼一說,容淵纔是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