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笙兒應該可以猜得到。”
隨後,她笑着說道,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是帶着笑意。
而弗笙君沉默了半天,是點了點頭,“容淵的?”
除了容淵,不會有人這麼做了。
“對。”安如鳶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容淵變了很多。”
安如鳶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次見到了容淵,居然是在幫容淵說話,就是自己都沒有想明白,這是爲什麼。
“身邊的女孩兒,在不在?”弗笙君隨後也沒碰,只是收回了手,端拿起一旁的盞茶,淡若無事。
“是在的,看樣子似乎活的很好。但是那女孩兒的臉上還有個傷口。”
安如鳶見弗笙君看向了自己,隨後是說道,“後來,我給她了點藥。”
“既然是這樣,那就當作從來沒見過也好。”弗笙君點了點頭,其實她不願意放過那個人,但是……
牆月的確是幫了自己不少,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該對那個人動手了。
弗笙君的雙手緊攥了起來,只是隱在衣袖之中,讓人分不清她的面色和情緒。
“笙君,之前……容淵和你,是不是有很大的仇?”其實,安如鳶以爲,弗笙君至少是不會這麼放過這個人的。
“是。”
弗笙君隨後起身,只是端起了盞茶,喝完了後,和安如鳶一起去了獵場。
“走吧。”
“好。”
進了獵場之後,弗笙君是局局勝,讓安如鳶一點玩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覺得……
全程都是在陪着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出氣。
而一旁觀看的人,也是默默地不做聲。
這攝政王殿下還是攝政王殿下,動起手來,還是個鐵血漢子。
“累了?”
許久後,弗笙君才擦拭過了細汗,將東西擱置在了一旁,問安如鳶。
而安如鳶瞥了眼弗笙君,說道,“笙君啊,咱們也別多想了,還是……好好想想這個硃砂痣。”
現在,安如鳶也是被這個硃砂痣弄的很着急了。
這樣的人,若是有一日變成了殺人狂魔,是真的會讓人害怕。
“最近,似乎也沒什麼事。”
隨後,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而安如鳶卻是皺緊了眉,“無論是有沒有事,你都得小心一點。”
“這硃砂痣,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安如鳶看着眼前的人,更是皺緊了眉,如今城中還興起了點硃砂痣,就是效仿攝政王弗笙君。
但誰知道,這硃砂痣很有可能會要了弗笙君的命。
“我知道了。”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頓了一下,又是問道,“對了鳶姨,你知不知道風秋?”
“最近風秋的勢頭是大,但是完全不可能威脅到封燁的。”
封燁是多少年的基業了,還落在靳玄璟和弗笙君的手中,怎麼說都不會有事。
“我只是對他們的王朝很有興趣。”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似有若無的勾起了脣角。
這話說完,就是安如鳶都有些不禁抽搐了嘴角,怕是沒一個人希望,弗笙君對他們的王朝很感興趣吧。
這感興趣了,纔是會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