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想死,現在就離開本尊的視線。”
靳玄璟的眸光愈發是寒涼,而弗笙君卻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那鳳斯舟,半晌也依舊是不語。
而聽言,鳳斯舟眸光一寒,卻是冷冷的勾起了脣角。
“看樣子,公子是一點都不識人眼色。”他的話裡帶着些諷刺,接着說道。
而靳玄璟卻是眸光清寒的掃視過眼前的人,不過鳳斯舟卻是被這個目光給怔住了,不久鳳斯舟也是決定先離開了再說。
等人走後,弗笙君纔是不鹹不淡的說道,“這個人,本王知道。”
這話說完,頓時讓靳玄璟擡眼看向了弗笙君,“他?”
“你不覺得,他和鳳斯酒長得很像嗎?”
這話說完,可是靳玄璟卻沒有任何心思去查證,這個人看弗笙君的目光,還有打量自己的目光都讓自己很不舒服。
“之前,他企圖在本王的攝政王府,偷窺本王沐浴。”
“……”
這話說完,頓時在場的人都寂靜了下來,沒想到啊……
這還真的是冤家路窄。
“那剛剛爲什麼,他沒有認出你來?”靳玄璟覺得,自己眼下還能說出這麼個問題,沒有上去將那鳳斯舟弄下來,讓他付出代價,也是真的脾氣有所收斂了。
“因爲,他看到的是我女裝的模樣。我還沒來得及換。”
弗笙君隨後說道,“不過,他並沒有看清。”
這要是看清了,怕是要離死期不遠了。
“原來是那個人!”
杜橋也是反應了過來,接着說道,“就是因爲這個,所以殿下才弄他出了皇都。”
“不錯。”
果然,這個人不禁是有賊心,也是有賊膽,居然就是弗笙君也是敢下手。
當初,弗笙君的盛名在外,是不少人都覬覦弗笙君的容貌,但卻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對弗笙君有這樣的念頭……
“對了,之前柳相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他?”
崇行似乎也想起了,有一次喝醉了酒,柳岸逸似乎也是對靳玄璟說過這麼一個人。
只不過,柳岸逸似乎是把人給揍了一頓,要不是鳳家來領人,這怕是死無葬生之地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
靳玄璟也沒想到,原來皇城之前會有這麼一個人在。
按照柳岸逸的脾氣,當初是將鳳斯舟的肋骨都給打斷了兩根。
而此時,景輕卻也是臉色尤爲不好。
“你就是給了我這些消息?”
景輕接着說道,“本宮是知道,那兩個人是在墨家,但是墨家人根本就不放本宮進去。”
之後,葉情聽言,微微一愣隨後道,“這個……屬下無法幫殿下了。”
“廢物!”
景輕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葉情,自己絕不會來這裡。
聽鳳斯酒說,他那個愛好男色的弟弟,就在這了。
自己對有那樣愛好的人,完全是心生厭惡,但是爲了弗笙君,還是得過來看看。
“殿下息怒。”
葉情低着頭,掩去了眼底的嫉妒。
自己是好不容易從靳玄璟的手中逃了出來。
當初,靳玄璟讓人對自己做那種事情,自己雖說是恨慘了靳玄璟,但還是不能放過弗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