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生也是不曾想過,自己會有一日,淪落到天天給人講道理的日子。
尤其是一個叛逆少女……
此時,在鎮上。
“他還沒回來?”
弗笙君皺了皺眉,之後擡眼看向了眼前的杜橋問道。
杜橋點了點頭,看了眼這已經暗下來的天,心底那有些後怕了,這皇上最近是怎麼回事,都沒什麼時間來找自家主子。
而之後,弗笙君抿了抿脣,直接離開沐浴了,而等出來,見外面還是沒人,也只能是準備回屋子裡翻閱一下書籍。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身後卻是有人來叫喚自己了。
“殿下!”
之後,身後是傳來了聲音,弗笙君微微一愣,是轉過頭去,卻是見到了崇天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什麼事嗎?”
她問道,看着氣喘吁吁的崇天,不自覺暗了暗眸。
“主子在楚歌樓等您。”
之後,這話是讓弗笙君微微愣住,作何是等自己?
“怎麼了嗎?”
弗笙君覺得有些奇怪,而之後崇天是情急的說道,“主子在楚歌樓昏過去了,我過去想帶人出來,樓裡的人不讓,要……妻子認領。”
聽言,弗笙君眸光閃了閃,不知道這是哪來的規矩,但是聽到是靳玄璟昏過去了,弗笙君也直接是轉身過去換了衣物,就準備出門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都不明白,只是現在的確是挺擔心這人的。
見到弗笙君離開,崇天卻是沒有跟上,杜橋覺得奇了怪了。
“你不走?”
杜橋狐疑的問道。
“不走。”
他看了眼杜橋,卻是說道。
“那我走。”
杜橋想要跟上弗笙君,卻是被崇天拉住了,直接是扣住在懷裡。
“你這是要被皇上給記恨上嗎?”
崇天是無奈的笑道。
“怎麼一回事啊?”
杜橋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的,而聽言,崇天卻是看了眼面前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鬢髮,而等回過神來,杜橋才感覺到崇天給自己頭上簪了什麼東西。
“什麼啊……簪子?”
杜橋愣怔了,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簪子,驚奇。
這個男人怎麼突然給自己送簪子了?
“對。”
他笑了笑,崇天也算是長得比較俊朗的男子,這麼一笑,也是惹得杜橋紅了紅臉。
“你作何送我簪子?”
“想送了,但是想來想去,就只能送你。”
崇天摸着她的腦袋,又是問道,“以後,我都送你好不好?”
“好。”
杜橋有些小鹿亂撞,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現在的崇天,是讓自己難以抵禦了。
這是跟着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了。
而此時,弗笙君看到杜橋沒有跟上來,心底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前往了楚歌樓。
沒等多久,就到了楚歌樓。
進了樓,纔是發現,這樓裡無人。
等到走進了五樓,纔是見到了裡頭的人。
“不是暈倒了嗎?”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先是鬆了口氣,接着卻又不疾不徐的問道。
靳玄璟見是弗笙君來了,不自覺的勾了勾脣,隨後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