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景輕來說,這個人過來看自己,其實就只能是笑話自己。
“皇兄,別這麼絕情,除了皇弟,還有誰會來看你?”
之後,景遠虛卻是笑了一聲,坐在了景輕的身旁,看着景輕這神情也不算是難看,又是道。
的確是補刀。
畢竟,景遠虛這個人,就是景輕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招惹。
無論是樹敵多少,這眼前的人的確是讓人能感覺到這隱隱可覺的危險。
“景遠虛,你什麼時候,也會專門來諷刺別人了?”景輕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此時,也沒有再說什麼過於偏激的話了。
“皇兄,你這多心的,讓遠虛很爲難。”
景遠虛隨後低着頭,理了理自己的素白衣襬,說道,“皇兄的未婚妻也還在,皇位也還在,何必要在乎這些不重要的東西?不過是……”
“你閉嘴!”
現在,景輕的眸底通紅,看上去更是激動了。
而之後,景遠虛的笑意也逐漸斂去了,說道,“本王可以給皇兄一個時間緩緩,但是希望皇兄能夠早些隨本王回去。”
說完,景遠虛也是實在的一點安慰都不曾有,直接是轉身離開了。
本身,就不是因爲景輕來的,只不過……
這封燁似乎對於自己來說,有種莫名的情愫在。
自己無法能察覺到是什麼情愫,但是依稀是知道,這是自己不去不可。
而等景遠虛走了出去,景輕的臉色更是黑沉了下來。
這個景遠虛……
而之後,霖生也已經離開了,帶着初寒。
兩個人自從是沒了束縛之後,是閒雲野鶴,偶爾去鬧市閒逛,偶爾留在這山崖下的竹屋。
過的日子的確是萬分和諧。
眼下,弗笙君卻是已經抵達了封燁。
“主子,到了!”
杜橋立馬是下來了,這次也沒過問了弗笙君,直接是往皇宮來了。
見此,弗笙君烏眸微微深靜了起來,看着面前的杜橋,“你倒是知道本王的心思。”
“殿下的心思,我若是還不明白一二,那跟着這麼多年,那實在是慚愧了。”
杜橋的話,卻是讓弗笙君輕淺的勾起了脣角。
只是不想,這一擡眼就碰到了熟悉的人。
“我是該叫殿下,還是叫扶小姐?”
靳舞栩看着弗笙君,接着說道。
誰都可以不認識弗笙君,可是自己卻記得很清楚。
曾經,也是因爲這個人是他的妹妹。
不過,後來很快,自己也算是從少女時候的美好幻想中出來了。
暗自歡喜的時候,的確很美好,但是若不及時走出,怕會是今生的疼痛。
“西鳳郡主,別來無恙。”
一句別來無恙,讓靳舞栩勾了勾脣,似乎眼底都多了不少笑意。
“別來無恙。”
她點了點頭。
其實,對比起西江王府,似乎扶家更是慘痛。
可不過,這個女子,卻是成了如今的攝政王,自己一己之力登上了攝政王的位置。
魚目混珠,也不知道是怎麼得來的這個身份。
只是,看樣子弗笙君既然是這麼做了,也不會給別人去尋查清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