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男人和女人,還能有什麼事情?”
他漫不經意的話,是讓雲剪影紅了紅耳根,又是不敢看着柳岸逸。
可偏偏,柳岸逸嘴角又是勾起了一抹玩味兒。
旁人說不知,說自己風流,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此生的風流都只是對着一人盡顯。
“你別靠我那麼近?”
雲剪影之後是退了一步,而柳岸逸見此,此刻更是將人給摟在懷中。
“這麼久了,也是什麼事都做了。怎麼影兒看着爲夫,還是要這麼害羞啊?”
柳岸逸的話,更是讓雲剪影不敢看着這個一貫痞氣的妖孽。
“柳岸逸,你做什麼老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麼……耍流氓。”
雲剪影咬了咬脣,又是看了眼柳岸逸,卻不想柳岸逸卻是伸手直接捏了捏自己的腰間。
這一下,讓自己不禁叫出了聲。
“你做什麼!”
“剛剛爲夫覺得自己還是很委屈的,畢竟爲夫覺得自己也什麼事兒都沒做,不過……眼下看來,總覺得爲夫似乎是要做些什麼,纔不吃虧。”
柳岸逸又是伸手,慢慢的覆蓋上她的細腰,一陣揉捏,讓人無從適應。
“放手,混蛋……”
雲剪影紅着臉,而這個時候,讓柳岸逸卻是輕笑了一聲,想起了當初倔強的雲剪影。
那時候,似乎也是自己和她初見。
一個看上去非常好看的妙齡女子,就那麼拽着白馬的繮繩,可惜了,這馬兒還算是安順,而某個傢伙卻是自己怎麼卯足勁都上不去馬背……
瞧着,着實好笑,卻又讓人覺得分外討喜。
“影兒,今日相府沒什麼人,其實不用那麼害羞。”
他又是吻了吻她的脖頸,只是漫不經心的說道,“或許,影兒想要在這裡試一試?”
“別鬧……”
雲剪影是真的差點要被他嚇住了,小臉又是嬌羞又是害怕的。
“好,聽影兒的。”
“……”所以,你抱着我回房是什麼意思!
柳岸逸也是鬆了口氣,自家兄弟好不容易終於要成婚了,現在也是自己該專心做好自己眼下的事了。
比如說,好好對自己,好好對自己在乎的人。
好好的吃飯,好好的做該做的……某些事。
這若是被雲剪影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想的,怕是這一連幾日都是要準備去睡客廂的……
不過,此時的遠處,又是不一樣的情形。
“初寒,你怎麼在這裡?”
剛剛熱病過一次後,醒來的霖生看着初寒就睡在自己的邊上,只不過看樣子是就那麼跪在自己牀榻邊上很久了。
“師傅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走。”
“怎麼會……”
霖生皺了皺眉,而初寒聽言,卻是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叫……阿笙了……”
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底其實也很不舒服。
似乎,對霖生師傅每次親暱的叫喚這個名字,從心底面排斥的。
“對了,好久都沒看到煦立師傅了……”
見到霖生似乎臉色都白了白,接着初寒說道。
而聽言,霖生看了眼初寒,說,“日後,你約摸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