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
或許開始會這樣,但是,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最慣性的難道不是善變嗎?
而就在此時,攝政王府之內。
“崔友先,最近似乎手上的動作,有些多。”
弗笙君斂着眸,眉眼依舊是好看,一身紅衣愈發是顯得膚白而又精緻。
“是,似乎……主子,我總覺得這個人似乎對我們攝政王府會有威脅,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人。”
看到杜橋這麼憂心忡忡,弗笙君翹了翹脣角,又是將東西給放在了一旁。
“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憑他威脅到攝政王府,卻還沒這個本事。”
弗笙君接着不疾不徐的說道,雖說自己最近也很久沒有管這朝野上下,和樓裡的事情了。但是,也是一直有人給自己提醒着這些事。
她自然是知道朝野上下,是一步錯步步錯,所以不會給任何一個人機會。
讓任何人都沒有可能,對攝政王府造成威脅。
封燁如今局勢大明,朝野上下雖說依舊是有些內憂,但是外患已經不足爲懼。
而內憂,自古以來都不是什麼可以處理了就能妥善的,只要不波及到朝政,都是可以任由他們互相牽制。
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的。
“是,主子,我明白了。”
杜橋點了點頭,這日後也是得好好監督那崔府。
畢竟,她總是覺得那個崔友先對自家主子笑得很假,這根本就是對自家主子不懷好意。
“對了,你再去查查崔友先的底細。他不可能會這麼簡單。”
弗笙君又是接着說道,自己當初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說,這排查起來,還是得花些時間了。
“嗯,是。”
她點了點頭,看了眼自家主子。
“主子……您若是與皇上成婚了,這攝政王府……”
她還是對這裡很不捨,這是自家主子和自己住了三四年的地方。
“還是攝政王府,偶爾回來小住也是可以的。”
弗笙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覺得攝政王府還是很有必要存在的,不然……
自己怕是晚上會比白日裡還累着很多。
“這就好。”
她點了點頭,真是怕自家主子會將這送了人。
畢竟,這送人府邸的事兒,自家主子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這丫頭都是在想些什麼,這攝政王府也是有不少秘密,難道你還覺得本王會賞給別人?”
聽言,杜橋尷尬的笑了笑,又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杜橋,你先回去休息,本王這也沒什麼要伺候的。”
之後聽言,杜橋看着弗笙君拿起了筆,鋪好了宣紙,看樣子是打算作畫,便也點了點有頭。
自家主子是很久都沒有作畫了,看樣子是什麼都沒有被受影響。
只不過,等畫到了一半,弗笙君的筆尖微微頓住,之後纔是發現自己手下的是個人。
她是從來沒有在畫中,出現過有正臉的人。
而這次,弗笙君畫的很顯然是個男子的畫像。
“倒是沒想到,哪兒都能有你了。”
她垂着眸,淡淡的說道,但是嘴角卻是上翹,又是沾了硃紅,徐徐然再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