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誰還敢說是要去監察啊!
這分明就是鴻門宴了。
而崔友先也不傻,自然是不會點頭的。
“攝政王既然是從微臣手裡拿走的,又怎麼會沒信心做到最好。”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的,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所以自己失去了升官的機會。
原本還以爲自己一飛沖天,是指日可待了,可卻沒想到,這弗笙君突然是對自己莫名其妙的針對了起來。
“是嗎?本王倒也不算是搶,搶這個字眼兒,本王還姑且沒用上過。”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語氣,是讓在場的氣氛更是凝結,只是卻也沒人敢不信。
誰讓這位就是封燁的攝政王呢。
當初,可是在封燁無主的時候,不知是多少人朝着攝政王示好,就是外面的那些小國大國都是如此。
然而,弗笙君卻依舊是普通的待客之道,盡顯地主之誼。
那時候,是也有不少人,對弗笙君是有不少意見,可不過,對弗笙君來說,這些人卻的確沒什麼威脅。
所以,她也從來也沒放在眼底過。
崔友先的臉色很不好看,直到是下了朝。
原本是按照往常,一定會有人請自己去喝酒,這一路上是不少人都會環繞着自己。
但是現在,卻沒一個人敢離自己近一點。
這就像是因爲弗笙君弄走了自己的差事,所以是對自己有了意見,而這些人也不敢攀炎附勢了……
“倒是能耐。當初不知道是多少人,自稱本大人的兄弟,如今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崔友先咬牙切齒的說道。
只不過,這個時候身後的人,突然緩緩響起了聲。
“崔大人,你看看近日還有沒有什麼好差事兒。”
之後,弗笙君是翹了翹嘴角。原本崔友先以爲她是要良心發現,卻是沒想過,之後這個人不過是緩緩說道,“本王好再挑挑看。”
這個人,是完全將自己的差事兒當作她的附屬了。
“攝政王,我最近是哪裡得罪了你嗎?”
崔友先是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弗笙君卻是淡若無事的一笑,“崔大人,你說笑了,你哪裡會得罪本王。”
可之後,崔友先聽言,卻是臉色更爲黑沉了,說道,“是。只是……能不能懇求殿下,日後放微臣一條生路。”
原本以爲,弗笙君至少會跟自己虛與委蛇,卻沒想過,弗笙君只是輕笑了一聲,嗓音愈發是淡若寡水了,“怎麼,崔大人沒聽過,斬草除根?”
話落,崔友先是心底一冷,下意識看向了弗笙君。
只不過,那張清貴的面龐依舊是透着妖異,眉間硃砂是風采依舊,讓人難以恍惚回得過神。
“斬草除根?”
崔友先是臉色尤爲難堪,卻還是得問問這究竟。
弗笙君是不是對自己生了什麼芥蒂,所以要這麼針對自己?
這旁日裡,可沒見過弗笙君這麼對別人,而自己……怕不是她第一個這麼針對的人了。
“崔大人,有野心有心思都該藏好點,這若是被發現了,豈不就是會被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