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自家主子了。
弗笙君深吸一口氣,又是轉眼掃視過靳玄璟。
“還沒成親。”
靳玄璟坐在了一旁,伸手摸了摸她的眉眼,卻是笑道,“笙兒不是很喜歡皇侄嗎?這時候,不是給笙兒與皇侄親密的機會嗎?”
“……”
這要是誰,被自己的皇侄虎視眈眈,怕都是心情很不美麗吧。
不過,弗笙君自然也聽清了,這其中的調侃。
當初,還是他皇叔的事兒,可還是記得一清二楚了。
而之後,弗笙君自然還是隻能跟靳玄璟一起回去皇宮了。
近來,這崔府的確動靜頗大。
“既然知道崔友先居心叵測,如何還要留着?”
靳玄璟揚了揚眉梢,自家笙兒可不是什麼會有心思要留着慢慢玩的人。
“到底還是要看看,這原因。再者,幕後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我還想調查下去。”
弗笙君雖後徐徐說道。
現在,弗笙君也是變了性子,當初是覺得,能解決乾淨的,一個不能留,而現在是要力保斬草除根了。
“調查下去也好。如今風秋那邊,是動靜不大了。”
靳玄璟輕笑了一聲,耐人尋味的深意,讓弗笙君擡眼思索起來。
“景輕回去了嗎?”
景輕是留在這裡很久了。
“景遠虛最近和靳舞栩有些關係牽扯在一起。風秋的皇帝讓景遠虛帶人過去,如今景遠虛不走,景輕自然也不會走。”
這話,的確是這麼說的。
景輕哪裡會主動提出回去?
在沒好好解釋這件事之前。
畢竟,風秋的皇帝據說是很厭惡好男風這樣的癖好,所以對這些皇子的約束更是嚴厲的。
可哪裡知道,自己的皇子不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招惹自己的皇子。
“景輕能到今日的地步,就算是稍微有些影響,但這太子之位,理應不會動彈。”
弗笙君倒不是看得起他,而是這件事也不能過於怪在了景輕的身上。
畢竟,這也不是景輕想的,只是沒想到,防了所有人,卻是忘了背後還有個鳳斯舟能作惡多端。
“笙兒說的對。”
靳玄璟點了點頭,之後是摟着人,舒服的臥在了榻上。
日子過得的確是舒坦。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之後是瞧着今日是沒什麼奏摺,所以才只是拿着閒書,任由眼前的人抱着。
此時的鳳家。
“哥哥,你這麼看着我,又做什麼?”
鳳斯舟剛進來,就看到鳳斯酒那麼看着自己,目光不善。
“你去哪裡了?”
鳳斯酒接着問道,而這話是讓鳳斯舟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
“我和哥哥,其實某些時候是一樣的,就比方說你會去青樓,而我則會去……”
當然是小倌館。
“鳳斯舟,你是不是在找死?”
鳳斯酒接着問道,看着面前的人,目光陰鷙。
如若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他一定會剁了這個狗東西。
“怎麼了,不過是睡了景輕,你怎麼就這麼暴躁?難道,這是哥哥的心上人?”
他接着笑意愈發濃郁。
“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心術不正?他是我兄弟,若不是因爲這點,你早就是死在他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