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不言,只是似有若無的勾着脣,那雙清明寡淡的眸透着清淺笑意,眼梢下的淚痣更是愈發顯得妖冶,攝魂動魄。
而靳玄璟回過神來,卻起身將人兒抱坐在桌案上,一手扣緊弗笙君的腰肢,一手挑起弗笙君的下顎,便深入的吻了上去,撬開她的素齒,纏綿着她的美好。
外頭的李勝幾人聽到裡頭的細微的喘息聲,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大膽了些吧。
“小奶貓,別亂來。”他怕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
靳玄璟指腹輕輕的撫摸過她的朱玉脣畔,眼底的情動更是被壓抑在幽邃的深處,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男子,對旁人一向是冰冷疏離,可卻當真經不過她的撩撥,獨對她不可善其身。
剛想出聲說出真相的弗笙君,卻頓時回想出當年的記憶……
“雀兒,想要出去?”
男子一身白衣,卻染上了血紅,手上的鞭子還能看清上頭的倒刺,而女子倒在血泊之中,蒼白的肌膚更是傷痕累累,可見白骨之深。
這是她第七次逃走,被抓了回來。
“你不殺了我,總有一日,我會親手碎了你的屍。”弗笙君的眼眸透着冰冷,可男子一見,神情卻更是溫柔了,輕輕的撫過她身上的傷痕。
“雀兒,你知道嗎?本王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發了狠的眼神,倔強,甚至沒有感情。”
容淵一手挑過她的下顎,卻是輕輕的笑道,“所以雀兒,你是無可替代的。”
這麼多年,他總算是找打了一個賞心悅目的玩物,很耐玩,甚至也有趣得很。
旋即,容淵好看的手指卻直接伸進弗笙君受那處可見白骨的傷口,慢條斯理的捻捏着,血水愈發是蔓延過地牢,弗笙君咬着牙,不發出任何聲音,這裡,陰寒又不見天日。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殘忍,她試過順從,可也沒有任何用處。
她只有逃,雖說常常被抓回府邸。
弗笙君回過神來,那段記憶雖說已經在三年之前,但肩胛後的疤痕卻是每日的提醒着她。
“再給我些時間,可好?”
弗笙君垂着眸,並未看向靳玄璟,而靳玄璟卻不知爲何,突然摟住了她,順着她的後背撫着,低沉的嗓音讓人安心,柔意不減,“朕都隨朕的小皇叔。無論如何,小皇叔都要記住,一切都還有朕。”
這些年,他不知道弗笙君身在何處。
但他看得出,當年的小女孩變成了如今這樣,如何會少的了顛沛流離。
“其實,我身後的疤,實則原是個烙印。”弗笙君擡眼看向靳玄璟,不可否置的輕勾脣角,淡若無事的說道,“民間最低等的奴隸,都會刻上主人的烙印。”
她雖並非情願入的淵王府,更不是有賣身契的奴隸,可的的確確的過了幾年生不如死的奴隸生活,才得以逃出。
弗笙君還沒來得及回神,卻被人小心翼翼的捧着臉龐,回神便對上那雙幽邃的黑眸,淬着瀲華灩灩的流光,清潤的嗓音有些低啞,卻可安撫萬物,“朕的小奶貓成附屬物,可還經過朕的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