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關玉衣見那邊等着自己的侍衛已經有些不耐,轉身便就帶笑離開了。
“娘娘也不想,自己最後竟輸給一個男人,一敗塗地吧。”
看着關玉衣離開的身影,江素月不得不承認,關玉衣讓她覺得很可怕,能夠清楚的分析旁人的打算和心思。
旋即,江素月看了眼手中關玉衣早就給了自己的秘藥,眸光慢慢沉了下來,緊緊的捏住掌心的玉瓶。
左右都是不愛,她是江家之女,也不覺得靳玄璟會因爲這事,直接判她死罪。
只要她懷了孩子,無論是長子還是長女,日後都風光無限。
那麼一切手段就沒那麼重要了。
而此刻,淵王府中,容淵看着面前的女子,勾起了一抹薄涼的弧度。
他的聲音透着些愉悅,華音入耳,“你之前是君兒的人?”
衛歡慘白着臉,眼底透着恐懼,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救她,結果更是折磨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是依稀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
只是,他叫弗笙君‘君兒’,口吻如此親暱,又怎麼會救自己?
“你可知道,你的前一任主人和你的差別?”
容淵低低的笑着,黝黑的眸中卻是透着深沉,難以讓人辨別其中的玩味。
“不知道。”
衛歡咬了咬脣,眼底滿是怨恨。
她跟了弗笙君的日子也不短,可到最後,弗笙君真的就忍心看着自己似。
“你的前一任主人也在水牢裡待過不少日子,本王從來都沒從她眼中看到過恐懼。這就是君兒爲什麼無可替代。”容淵輕笑着說道,看着眼前的衛歡雖沒有鄙夷之色,可卻讓衛歡感覺到與生俱來的尊貴。
而她,渺小的讓人忘了存在。
只是,回過神來,衛歡反應到自己被什麼人救了,更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他居然……囚禁過攝政王。
衛歡俏臉煞白,看着面前讓她充滿恐懼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這次活着,未必比死去好。
看着衛歡,容淵有些乏味,原本以爲她的人,會耐玩一些。
可除了那上次抓到的女刺客,這個女人並不夠看。
“你……要幫我?”
聽到衛歡有些遲疑的問,容淵不由得輕笑,“本王爲什麼要幫你?”
“你想要什麼,無論是美人還是權勢,只要你能讓我再次回宮,獲得皇上的寵愛,嬪妾都不會忘記王爺的大恩大德。”衛歡此刻,也被慾望衝昏了頭,以爲容淵真的是自己能夠利用的人。
“你以爲,靳玄璟能看上你?”聽衛歡這般大言不慚,容淵一句犀利的反問,讓衛歡紅了臉。
“還是你以爲,本王想要的人,你能幫本王得到?”
容淵眼底漸漸暗沉,想到靳玄璟摟着弗笙君的樣子,更是覺得分外刺眼。
弗笙君,她背叛了他。
他說過,她只能是自己的。
所以,她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衛歡好似感受到了容淵眼底的殺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強行鎮定道,“王爺沒理由,千方百計救一個沒用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