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沒多久,弗笙君這就發現了,靳玄璟拿起了奏摺,便就是行雲流水般的寫下了三兩段話,便擱置一旁。
她拿起其中的一折,翻閱看後,卻是烏眸略深,隨後看向了靳玄璟,“你知道邊境的事?”
“嗯。”
靳玄璟低笑迴應,爾後又重新拿起邊上的奏摺,再次毫不費力的批閱完成。
“本王好像從未見你關心過這些。”弗笙君挑眉,這些事她雖知道,但不是逼宮操權的事,她也不會多留心。
畢竟,她如今身處的地位,事務繁忙,便也只管掌政。
“既然是封燁的事,朝中重臣朕自然需要關心。”說罷,靳玄璟忽而對弗笙君挑脣一笑,意味深長,“所以,朕需要對小皇叔由內而外的關心。”
“……”三兩句,離不開葷話。
弗笙君淡淡的看了眼某帝,接着又道,“所以,這些事你都會讓人去收集情報了?”
“嗯,一旦有事突變,崇天他們會來找朕。”
靳玄璟點了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奏摺拿起,擱置在旁。
弗笙君揚眉,的確是有些忘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她盡心竭力的協助掌權。
本身,這個男人就是一種危險。
所以說,這段日子某帝是一直揣着明白,故意留自己在御書房抽不出身來。
“皇上處理朝政遊刃有餘,日後臣還是多回攝政王府,陪陪嬌妻纔好。”
“……”那兩人算哪門子嬌妻?
“小皇叔,剛剛答應朕的事忘了?”靳玄璟挑着脣,眼底的促狹一閃即逝,接着意味深長的說道。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接着涼涼的說道,“皇上好好批奏摺吧。”
靳玄璟無聲勾笑,爾後依舊心情愉悅。
他一直對朝中的勢力非常瞭解,畢竟,當初也是他說過的。
她若成了他的妻,天下無人能動彈她分毫。
她若真喜歡封燁,他當作聘禮也無妨。
左右送了一個,再打下一個便是。
再說,她的和自己的,也的確沒什麼分別。
果然,不到黃昏,靳玄璟便已經將手頭的任務給完成了。
“笙兒,你不會反悔吧?”
靳玄璟故意湊近,將人壓在了文案邊上,輕吻着她的耳垂,嗓音愉悅透着些蠱惑。
弗笙君沉默,他給了她反悔的機會嗎?
“其實和小皇叔在御書房待了這麼久,的確是還沒做過一些能讓咱們印象深刻的事。”
靳玄璟忽然低笑說道,而此時,弗笙君已經被抵在了案桌之上,一雙清冷的烏眸倒映着眼前邪肆俊美的帝王身影。
“笙兒,你說是吧?”
靳玄璟挑着脣,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溫涼,輕而易舉的將弗笙君的腰封解開。
而裡頭的溫度節節升高,外頭卻是聽得臉紅心跳。
“笙兒,舒服嗎?”他湊在她的耳畔,妖孽的臉龐帶着笑意。
裡頭的動靜,實在是有些大了。
崇行和崇天相視一眼,默默不語。
而杜橋更是心情複雜,臉色緋紅。
自家主子體寒,雖說這武功一絕,但並不是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