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英歡眼底浮現出諷刺,接着看了眼京無思說道。
其實,她也只是有這個閒情欣賞京無思的無望掙扎吧了。
弗笙君這樣薄涼的性子,又怎麼會爲了別人,而向自己來討人。
尤其是如今的京無思,幾乎是皇宮的男人,都碰過了的存在,討了她,豈不就是在給自己挑了頂顏色明豔的綠帽子嗎?
“好,我會讓殿下來找您的。”
京無思咬了咬脣,接着說道。
可是隨後,第二日京無思找任英歡要了出宮的機會,最後到了攝政王府門口。
攝政王府門口的侍衛,卻都不肯放她進去。
幾次三番,一連過了兩日,直到這最後的期限,京無思在乾着急的時候,這關玉衣身邊的知琴纔來找自己。
“無思姑娘,我家娘娘說請您過去一趟。”
“有事?”京無思的神情有些冷,畢竟這個時候,京無思已經快絕望了,手上拿着一罈酒,已經喝了半壇。
看着京無思這模樣,知琴不禁眼底劃過了一抹不屑,隨後笑道,“娘娘說,她可以幫你解決難題。”
這話說罷,剛還想再仰頭輕飲的京無思頓時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你……說什麼?”
“娘娘信或是不信,過去看看不就好了?娘娘被禁足了,但是您沒有被禁足。”
知琴接着笑道,若不是娘娘說這個人的確有些頭腦,日後會有個好幫手,她們可不打算這個時候,再惹得一身騷。
當然,主要這京無思的難題,如今正是關玉衣喜聞樂見的。
隨後,京無思也沒多思考,便就隨着知琴,兩人去了官驛。
“幾日不見,無思好像有些消愁。”
關玉衣依舊是光彩照人,就算是被囚禁,卻也沒虧待自己,甚至樂此不疲。
“娘娘又有什麼法子,可以幫到無思?”
京無思的聲音沙啞,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關玉衣勾了勾脣,接着取出了自己的手鍊,手鍊上掛着一個白玉瓶,京無思原還以爲這只是飾物,卻沒想到,關玉衣慢條斯理的打開了那個小巧的白玉瓶。
“這東西,你若是用在了許大人的身上,徐大人日後都會只願意碰你。無論是多美的人,他都不會提起任何興趣。”
這話說罷,京無思不禁臉色一變,隨後緊緊的看着關玉衣,“當真?”
“自然。不然你以爲,本宮是怎麼坐穩這個位置的。”
關玉衣笑着說道。
而京無思抿了抿脣,隨後說道,“但我並不想嫁給那個男人,他很老。”
“既然京小姐都不介意他的觸碰,又有什麼不可以的。”關玉衣笑道,隨後走到京無思的面前,將這東西戴在了她的手上,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你若是得到了許家,日後便不會有人再輕視你。”
話落,京無思的睫毛輕顫,有些心動了。
她渴望回到從前的日子。
“只要許家在你的手裡,你說,還有人敢輕視你嗎?”
關玉衣笑着說道,而京無思看了眼關玉衣沉默着。